大汉双手抱胸望着坐在地上面乌龟的马大强,笑眯眯地对着他说道:“刚才谁说没钱来着?嗯?”猛地两个大耳光也没让那马大强反应过来,硬生生的受了下来,整个人被打趴在地,很快双脸肿出如猪头。周边众人惊叫一声后,捂着嘴巴,不敢大声呼气。
“大爷,呜,呜大爷,我真的不知道我家婆 娘藏有银钱的,呜呜,她这不回家拿钱给您吗,您老人家再等一等。”马大强痛哭着捂着双脸,哀求地说着。
“啊~~~~这天杀的,天杀的,这是我的银两,我的银两。”这时远处也传来了李春花的如杀猪般嚎叫 ,原她想着把家底掏出二十二两去给还马小强的债,剩下的二两让马小强把自己给卖给赌场不就成了,往后也跟自己拉不上关系。
没想成跟着去的赌场的两个大汉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破房门而入,硬生生把她珍藏起来的三十两三百文钱的银袋子给抢了过去。
一人扯着那鬼 哭神 嚎的李春花的头发,一人抱着那脏银包往那马族长家门口走去。
“老大一共二十四银两。”手下打开那银袋子给光头大汉说道。
“放您的狗屁 ,那 里面有三十两三百文钱!”李春花顾不上头发被扯的发痛,痛骂道。
“我看着确实是二十四银两,难道我自个儿的眼也跟着您一瞎了。”光头大汉耻笑一声,把那银两在怀里面放好。
“大爷,大爷,那确实是三十两三百文钱。”李春花 心疼地哭叫 着,“您把钱都拿走了,我们往后哪有钱生活。”
看着光头大汉越来越黑越恐怖的脸色,马大强也顾不上脸上的痛,赶紧爬过去制止李春花,低声说道:“大爷,大爷说得对,这是二十四两,那那借条可不 可以还给我们作废。”
可这话说得太迟了,光头大汉并不受这一套,扯出怀中的银袋招呼着周围村民说道:“哎哟,我刚才数错 来着,这才二十二银两来着,我眼光,您们过来给我数一下。”
周围的村民早已吓得不敢上前,被这光头大汉一问,哪有不明白的意思,这马大强一家倒霉被赌场的人给赖上了,当场没有一个村民或者马氏族人上前 为他说一句公道话。
“吓?”马大强李春花两夫妻吓得脸青口唇白,那马石头更是 吓得哭得声音沙哑。
“吓什么?说 ,那二两银子今天能不能还上,拖到明天可不像现在这样好说话来着。”光头大汉笑眯眯地说道,看那两夫妻感觉顺眼了一点点。
“我,我,我,钱都还给您了,我们哪里还 有钱?”李春花边哭边说着。
“没钱还有地呀,刚跟村里面人说,您们家还有地是吧。”光头大汉低身拍拍马大福的脸,笑着说道,但是他带有刀疤的脸一笑,更加带有凶相。
“给给给,那马小强欠的赌债,把他自己卖给您们,怎么都值二两银子。这地不卖,死都不能卖。”李春花狠狠地望着那仿佛与此事无关 的马小强,大声地说道。
“对对对,把马小强卖身给您 们。”马大强快速地说道,生怕那光身大汉再次变卦。
“成。”光头大汉没跟着作妖,见差不多就收手,爽快地答应下来。
当在族长与村长在马小强 买身契约书上签字作证后,光头大汉一句话把两夫妻刚松一口气卡 在那里。
“慢着,这瘦小子卖身给我们赌场,往后这两夫妻以父亲名字过来我们赌场要钱养爷怎么办?”
这这这,都卖身给赌 场了,往后生死在别人手上,哪还有胆子上门问赌 场要钱,命也厌太长了吧。村中众人纷纷不敢置信地想着,但但但这是对于常人来说,若是不是常人好像也很有理。
那光头说的话,非常成功地把众人思想带歪了。
“我,我,我这写断亲书,断绝父子关系,连带那一年两百文钱也不用他给,这这这可成不。”马大强无助地对着光头大汉说道。
“成,那您找人白纸黑字写清楚来,可注明是您 自愿断亲,不要写 成什么不孝子,欠债绝情还债之类的话语,我耐性要用完了。”光头大汉笑眯眯地威肋道。
马大强欲哭无泪地求着族中识字的人帮他写了马小强的卖身契约,马族长已不再愿意为他一家子出头,且那写契约书的族人要求收粮食后,得交半袋粗粮写书钱。
李春花想着拿回赌场的那张借条,以后若是那马小强得出来,可凭那借条要胁,就算有断亲书又怎么,她有得是法子偷偷作贱这杂种。
可没成想,那光头大汉拿着那借条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