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叶君晟来找叶临安,却好巧不巧,看到了祁倾歌的画像。`h/u~l¨i*a!n^b!o′o-k?.^c+o_m-
叶临安听到动静,以为是谷离渊,不解的说:“谷离渊,你昨日不是说今早晚点来吗?怎么来这么早?”
叶君晟拿起画像,走到叶临安跟前,淡笑着说:“临安,你可是看上这丫头了?”
“父王!”叶临安看到他很是惊诧,随即将目光落在画像上,心中又猛然一惊,含糊其辞道:“没…没有,我……。”
叶君晟将画像递到他手中,认真的说:“你若喜欢就娶了,父王给你们做主。”
“真的?”叶临安有些惊喜。
“当然”,叶君晟给出肯定。
叶临安欣喜的同时,又有些犹豫,“父王,儿臣还不知道她的心意呢!可否容儿臣问问。”
“不用问”,叶君晟说:“只要你点头,她岂会不应?”
“那……就先让她在我身边侍奉吧!”叶临安提议。
“先培养培养感情也好”,叶君晟应下离开,不多时,祁倾歌就拎着包袱来了。
“殿下。”
祁倾歌刚要欠身行礼,就被叶临安伸手扶住,并顺势接过她的包袱,放在一旁,随后欲言又止的问:“我···我父王跟你说了吗?”
“说什么?”祁倾歌疑惑皱眉。′i·7^b-o_o^k/.*c.o\m′
“没什么”,叶临安移开目光,在椅子上坐下,转移话题道:“你叫什么名字?”
“祁倾歌。”
叶临安追问:“那我日后叫你倾歌,可好?”
“只要殿下愿意,当然可以。”
“倾歌”,叶临安看向一旁的房间,笑着说:“你去收拾收拾,就住那间房吧!有什么需要告诉我。”
“好,谢殿下”,祁倾歌应声,拿起包袱走进房间,收拾床铺,之后就规规矩矩的,做些身为侍女该做的事。
不多时,谷离渊与一名送茶的侍女一起到来,谷离渊看到祁倾歌微微有些诧异,但并未多说什么,就去教导叶临安去了。
而那名送茶侍女,添茶后特意从祁倾歌身旁路过,低声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竟成了殿下的贴身侍女,但我动不了你,你的弟弟可就休想好过了。”
祁倾歌看向她,眼中带着点点杀意,压低声音说:“慕楠,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你以为你是谁,还警告我?我就算将你弟弟杀了,你又能奈我何?”慕楠说罢就离开了。¢x,i·n~w,a+n+b·e+n!.^o~r·g?
祁倾歌看着慕楠的背影,手握成了拳,心下暗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祁倾歌拎起茶壶,上前给叶临安和谷离渊斟茶,却故意装作走神的样子,直接将茶满到溢出。
眼看纸张就要被茶水浸湿,谷离渊赶忙伸手拿起,并呵斥道:“你这丫头,心里想什么呢?”
叶临安不解的抬眸,就看到刚回过神的祁倾歌,手忙脚乱的放下茶壶,跪下认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
“好了”,谷离渊刚要开口,就被叶临安打断,“不就是将茶水洒了些吗?又不是什么大事,起来吧!”
“谢殿下”,祁倾歌应声起身,来到叶临安身侧,跪坐着砚墨。
叶临安若有似无的打量她,在确定她情绪确实不对后,出言询问:“倾歌,你怎么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可是有什么事?还是哪不舒服?”
祁倾歌回应:“我认了个弟弟,我担心他会受欺负,殿下可否将他讨来,他采买跑腿,以及各种杂活都能干。
如果不行,还请容我回去看看他,我心中实在是有些不安。”
叶临安闻言安抚道:“我父王向来管理有序赏罚分明,不会任由旁人欺负他的。”
祁倾歌苦笑,“是吗?可即便尊主管理有序,也不可能事事操心,不然,我也不会被慕楠她们恶意欺压那么久。”
在得知她被旁人欺压,叶临安顿时就皱了眉,看向她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倾歌,我允你回去,你现在去吧!”
“谢殿下”
祁倾歌应声离开,紧接着叶临安就放下笔墨,看向谷离渊。
“今先不学了,你随我去父王那里一趟,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恶意欺压的事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