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圣骁去见刘长青和张羽的同一天,有一人孤身去找了温豪,与侯圣骁不同的是,这次的来人没有他那么和善客气。?鸿¢特¨小′说·网- .首′发,
这个人背后挂着两把刀,一宽一窄,一长一短,全身上下充斥着肃杀之气,书童看到他,就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温豪在后院中正读着书,两轮车背对大门,一手捧书阅读,一手搭在扶手上。书童附耳告诉他有人来访,温豪回头看到来人,又扭过头去继续看书。
“是温豪先生吧。”这个人没什么礼貌,进别人院子里既不敲门也不行礼,和侯圣骁比素质差远了。
“你是谁?哪里来的?”温豪的目光还在书页上,仍然没有离开两轮车。
“陈倏之,簕殄大护法旗下。”
“知道了。”
回答语气很是平淡,陈倏之想不到他竟然对自己簕殄的身份毫不在意,言道:“看到我来,先生似乎并不意外。”
“来见我的人多了,从簕殄里来的,你也不是第一个。”温豪慢慢合上书,交给了守在身边的书童,“你倒是干脆,以前簕殄老有人冒充什么神昱冒充四大家的来找我,让我以为你们簕殄是谁的附庸呢。”
“先生果然牙尖嘴利,喜欢占口角便宜。”陈倏之听着很不爽,他擅长杀人,与人争辩最容易落入下风。
“我只会动动嘴皮子,如果在口舌之争中不占点上风,那你岂不是白来了。”温豪站起身来,双手背到身后,慢慢踱步着说:“如果你除了争一争口角还有别的目的,那怎么还和我废话这么多?”
“原来先生能站起来,我还以为先生腿脚残疾呢。”陈倏之言语中透着敌意。
“只是腿脚不便,不能久站。”温豪说。
“先生既然腿脚不便,那就不该到处走动,去各大门派里晃悠。”陈倏之,“最好呆在家里好好歇着,不要插手江湖事才好。”
“人太闲了,容易等到想要做出什么事情时再也提不起劲头。你放心,就算我即使真的瘸了,我的良知也没有瘸。”
“先生还是慎言,你这是在试探我的底线。”陈倏之两指向前,如刀般凶狠指着温豪。
“嘴长在我自己身上,你又不是我子孙,还管我想说什么?”温豪说的云淡风轻。
“先生是个聪明人,”陈倏之说往前逼近几步,“聪明人就要学聪明一点,不要看不清形势,让自己白白丢了性命。”
“我的命就在这里,你若是想要,尽可以拿走。”温豪向他摊开手。
陈倏之怒意大盛,杀气充满了整个院子,顿时暗无天日狂风大作。透骨的寒意贯彻温豪后背,陈倏之的威压在没有武功的温豪身上影响尤其之大,足够让他心惊胆颤,让他连一个手指都抬不起来。¢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温豪虽没有任何内功修为,却也早入江湖,陈倏之的杀气兴许唬的住很多人,也还是吓不住早已纵横江湖宗门间的温豪,即使那股杀气震慑让他无法动弹,也不会因此轻易低头。
杀气中书童早已瘫坐在了地上,他没有自家先生的魄力能在震慑中纹丝不动,即使手扶两轮车也扛不住其中压力,又不可能妥协跪下,于是遭受不住时选择一屁股坐到地上。
凛冽的刀风破空,陈倏之拔刀出刀几乎同一时间,刀风切中车轮,自温豪身侧而过。温豪衣发飘扬,院中竹叶纷飞。刀劲距离院墙几寸戛然而止,陈倏之一刀为挑,刀劲将至墙面刀再向上提起,刀风也转而向上切到天空中,再顺刀势回归在他的窄刀中。
杀气散尽,温豪背手转身,衣角蹭到被切过的车轮,那一截圆轮失去平衡倒落在地。
“先生的赌性可真大,你觉得我能还能对峙,就敢赌我不要你的命。”陈倏之“嗤”得收刀入鞘。
“并不是赌,”温豪竟然笑了,“若你杀我,簕殄马上变成众矢之的,我都不用游走各宗门间劝他们联合就可以铲除这个毒瘤,以命开局,那我也是死得其所得其所哉。”
“你在找死!”陈倏之语气如冰。
“若我不死,那就是说簕殄自己也顾忌杀了我带来的后果,你们在等我加入破晓的一刻,才有理由置我于死地。”温豪毫无惧色,“赌的人应该是你,你在赌我会害怕让步,从你赌的那一刻,就已经输了。”
陈倏之怒意简直能把温豪给活剐了,可是大护法的命令确实是不可伤他性命,陈倏之担不起将簕殄推上风口浪尖的后果,星夜宗宣战已然牵制了高层大半精力,即使仅是伤了温豪也一定会再生事端。
金乾杰得知侯圣骁来拜访过温豪,而且破晓新出现的神昱五主之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