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洪福贵一看卢洋并不上道,顿时脸阴沉了下来,要不是城外强敌环视,他当即就要跟卢洋发飙了。
洪福贵强忍心中不快,冷哼一声道:
“就这么办吧!”
洪福贵撂下一句气话后就离开了,把商量军务的事抛到了脑后,盘算着以后得给卢洋一点颜色看。
卢洋冲洪福贵的背后狠狠地唾了一口浓痰,然后不屑地说道:
“什么玩意,骑到老子的头上来了,都他娘的是团长,老子凭什么鸟你!”
卢洋生气归生气,对于上半夜的防务他还是很上心的,不仅安排好了各营的值勤,他自己还亲自到各城门巡查了一圈,防止有人偷懒。
晚上十二点后,轮到一团值夜了,他们甚至都没有跟一团交接就撤下去休息了。
洪福贵根本没把值夜当一回事,只是口头交代几个营长十二点后去接二团的班,然后他自己就抱着相好的胡搞瞎搞去了。
一团的几个营长有样学样,也是把任务交给各连,自己该休息休息,守城任务被他们层层打折。
凌晨四点,东城门,几十个守军稀稀拉拉地靠着墙垛打盹,本应该由一个营负责夜间防守的,结果只派了半个连,其他人都躲在暖和的营房里睡大觉。
田二狗和马三羊被班长安排盯着城下,而他们班长则靠着墙根打盹。
田二狗总感觉下面有一个个黑影向城墙下摸来,起初还以为是看花了眼;
待到他瞪大眼睛看清后,顿时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轻轻推了一把马三羊道:
“三羊,你看下面是鬼还是人?”
马三羊正打着旽呢,被田二狗推醒后骂骂咧咧道:
“二狗,你小子——”
田二狗也被吓醒了,他看清一群人已经摸到城墙根下了,条件反射地问道: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