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算不算。”
“该死的!”凯斯转过头狠狠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儿,握着长鞭的双手抖个不停,长鞭一挥,桃之夭认命地闭上眼,默默沉睡惹怒了他的后果!
可是,那凛冽如刀锋一般的长鞭最终还是没有落在桃之夭身上,而是擦着她的脸颊而过,连耳边的一缕发丝都被刮落飘荡下地。
“shit!”凯斯气得把长鞭随便一扔在地,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之后,才稍微冷静了一点。
桃之夭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么抓狂的样子,一边低咒一边在房间里踢打。神情阴霾接近崩溃,一贯严肃地梳理好的头发此时也略显凌乱,他的样子看上去像一只幼崽被猎人夺取发狂担忧的母豹一般。
桃之夭看他这样,想起电话中夜风说过下一站是法国的普罗旺斯,究竟那里隐藏着什么,又究竟宫若沧和桃小淘挖到了他什么致命的弱点,让他这边急躁,几乎失去了一贯的理智。
桃之夭在心中揣测着,但是也知道刚刚避过一劫自己此时不该去火上浇油,所以定然也不会在这样的时刻多说什么。
微微打开的窗户外有轻柔的风吹过,桃之夭闻得出夹杂着海风的腥味,但是自有一番风味,大海波澜涤荡的涛声阵阵,那海水拍击岸边的声音,让桃之夭闭上了眼,情不自禁地沉浸在这种险境中自娱自乐的宁和心情中。
凯斯不知道决定了什么,突然走过来,一把提起桃之夭的领口,冷冷道:“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吗?知道我为什么不伤你分毫吗?不是因为怕那个男人,而是,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你受伤,你挨打,你被我折磨致死,却没有任何办法,我要他为他的狂妄付出代价!我凯斯发誓,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们一家!”
“呵呵!”桃之夭不屑地嗤笑出声,“凯斯大人,你刚刚也说了,是我们一家人,一个人对抗三个人,你觉得你会有丝毫的胜算吗?!我能毁了你的帝国集团,他能毁了你的基业,连我儿子都能从你手中夺得一切,你输了,你早就输了!现在的你,只不过是牌桌上一个必输的赌徒,不自量力地用自己的老底和身家却赔命罢了!”
“住口!”凯斯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冷冷怒道:“你这该死的贱人,如果不是我,你怎么可能有今天,你竟然恩将仇报!你自己在这自生自灭,整个别墅都有人守着,各个出口还埋下了只有我才知道位置的炸弹!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呆着,否则,不要怪我让你连爱人儿子都看不到最后一眼!”
凯斯说完便拂袖而去。
桃之夭看着他从门口离去的身影,无奈地长叹一声,他果然了解她。
竟然把所有都想好了!
桃之夭的左手突然从臂间划出一个薄得没有人看得到的小刀片,不一会儿,便把绑住双手的绳子割断了,轻巧如燕地落地,揉了揉被绑得很痛的手腕处,桃之夭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到后门的时候,便有一个黑衣大汉突然打开门警告道:“桃小姐,凯斯大人离开之前吩咐过,他不管你在里面干什么,可是不能离开房间半步,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桃之夭淡淡笑道:“放心,我还是属于有自知之明的人的。”桃之夭摸摸鼻子,又返回房间里,环视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还真是豪华啊,不是一般的大,而是该有的也应有尽有了。
桃之夭看向刚刚凯斯做的那个位置,他亲手泡的咖啡还在那里,桃之夭一向都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性子,她自然知道外面有多少阴谋斗争,刀光剑影,可能此时宫若沧和凯斯两人正斗得正激烈呢,可是,她知道此刻的她,能为他们做的事,就是乖乖地呆在这里,不制造任何麻烦了。
如果她笃定自己能安全无虞地逃出去,那么,没有人说,她也一定会去做的。
可是,她无法确定,所以,她不能冒险。妄自拿生命去冒险,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当她还是狮子的时候,她不怕死,她设想过很多种死法,可是,现在的她,是桃之夭,她有爱她的人,有她爱的人,有她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所以,她不能让自己有什么危险,不然,不光光是她痛,他们比她痛上百倍。
她不想让他们认为,是他们害她受到伤害。
所以,桃之夭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静静地迎着从窗户里铺洒下来的阳光,悠闲地欣赏着波罗的海的景色。
虽然她深知,此刻的平静,代表的是不久之后更强大的暴风雨。
可是,如果那是注定要经历的一切,那么,她不会退缩了,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迎难而上!
桃之夭被蔚蓝的大海映照得有些发蓝的双眸闪过一丝坚决!
“女人,你还是那么悠闲。”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