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会哭一会笑,而且非常极端,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
“不会。”沈津南再次将她拥入怀中,动情道:“我只会心疼,你过去都生活在这样的痛苦中,我非但没有帮你分担还不能陪在你身边,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他的话好像有魔力,像强力胶,粘合了她绷得稀碎的情绪。
夏初往他怀里钻了钻,不一会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沈津南心口的痛却不受控的疯狂向四周扩散、溃烂,痛不欲生。
他穷其一生也无法对标她的爱意,更无法弥补她承受的痛苦。
沈津南的归来治愈了她心中的不安,情绪也没有像之前那般波动,陪同产检的工作全部交给他,照顾夏初的重任也落在他肩上。
每天都会看到两人相伴漫步的身影,周围鲜花环绕,林荫路一眼望不到头,清风徐来,伴随阵阵香气,最能抚平心中折痕。
沈津南扶着夏初,一家四口慢慢前行,背影都充满柔和的光芒,幸福在这刻仿佛有了具象。
时间好像对她们特别厚爱,在物欲横流的环境中,可以平静从容的享受生活,不慌不忙地勾勒出令人向往的松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