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喝,喝了几口,借口酒量不行,就不喝了。
闫阜贵看着许大茂那样子,也没说什么。他也听说了,年轻这一辈,也就许大茂容易醉,还以为他酒量确实不行。
他哪里知道,在何雨柱养生影响下,他是能不沾烟酒就不沾,实在不行就喝一点点或者抽一根。
许大茂可是听说,抽烟喝酒多了还能生出智障的孩子,他哪里还敢和以前一样。他可是希望有个健康的孩子。
看氛围差不多了,闫阜贵终于讲出自己这次来的目的。
闫阜贵笑着说:“柱子,咱们院子里。我从小就看好你,这不现在有本事了。
你把张寡妇那房子拿下了,这可是了不起啊,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闫阜贵这话让何雨柱一滞,他还以为闫阜贵是借口来蹭饭,谁想到还真有事啊。这是看上自己房子了?想的美。
许大茂说:“三大爷,您不能这么说,山什么叫柱子有出息了。我许大茂也不差,不就是两间房,我要是想买也能买。
要说柱子你就是烦傻了,住房向厂子里申请不就好的多了,一个月也用不了多少钱,便宜又实惠。
我说的对不对,三大爷。”
闫阜贵心里无语,倒是忘了许大茂这搅屎棍了。还买呢,现在哪里有这么多房子让你买。
“大茂说的对,你也很厉害,我们这一代老了。接下来是看你们的了。”
许大茂听了有些得意。
何雨柱笑着说:“大茂说得对,这实在不行也可以向街道办申请嘛,到时候换房子或者租房子还是很方便的。”
他可得把闫阜贵堵死,少上他这里占便宜。
闫阜贵深叹一口气,“柱子,你也知道,三大爷家里现在有六口人,住房十分紧张啊。
这不是听说张寡妇和你换了两间房,我这想着你能不能收拾出一间来,租给三大爷家里。
三大爷不是白住,也是给你租金的。”
何雨柱?我在哪?我这是干啥?我刚才说的你没听清楚?我说了可以和街道办申请了,你还在这里给我演深情戏呢。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许大茂已经有些愣住,被这闫阜贵的厚脸皮吓住了。
“三大爷,那两间东耳房可不是两间厢房,比前院的耳房可是小很多。就连那倒座房也比不上。
你也知道,雨水之前是住厢房的,现在一间耳房可是放不开她的东西。
再说了,这两间耳房通着,就一道门。到时候你家谁过来住?总不能解娣吧。
雨水可是女孩子,今年我专门给她买的炉子,我都不让她和我住一起。您打算安排谁?”
听到何雨柱的话,把闫阜贵一噎。他倒是想把阎解成放过来,闫解娣还那么小,不占空。
何雨柱都避嫌他妹妹了,他总不能还安排自己老大过来吧。都怪院子里人乱说,真是的一群长舌妇,平日里就爱说闲言碎语。
他倒是忘了,三大妈平日里就是这群人的常客,也乐在其中呢。
闫阜贵老脸一红,又恢复常态,“柱子,要不让雨水住你这屋。你和你解成兄弟住耳房。”
何雨柱很无语,自己都表示清楚了,你咋还在那里死缠烂打。
闫阜贵可是想的好,到时候和何雨柱住一屋,他家做饭就让老大来蹭饭。这不又剩下不少钱。
何雨柱冷下脸来,这闫阜贵真是给脸不要脸。
许大茂见气氛不好,连忙说:“三大爷,你这可不地道,咱们院子里这么多有空间的,你咋不去问问他们家。老是为难柱子干啥。
你要真想,我家还有空间,我给阎解成替出一间来。你让他来住。”
闫阜贵面露尴尬,他今晚敢安排阎解成住许大茂家,第二天许伍德就能带着老婆打上门来。
院子里其他人家,要么有长辈,要么有人照顾,他哪里敢去打主意。这不是何雨柱家里没个老人,好过来忽悠忽悠。
何雨柱说:“三大爷,您也听到了,要是真紧张去大茂家吧。再不行,你去和街道申请,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们家里的人。”
说完不再说话,闫阜贵看事情不成,只好撤退。
“嗨!柱子你别在意,我这也是昏了头,有机会咱们再说,我先走了。”说完,还把没喝完的酒,揣兜里了。
许大茂见这样子,心里不忿。等闫阜贵走后,说起来:“这闫老抠,什么破玩意儿,光想着占便宜,还不肯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