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今天这事你必须给个交代。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明天就去轧钢厂,我倒要看看你们领导怎么说。
就你这样把徒弟打进医院的人,还怎么当高级技工。
院子里的人经过这事,肯定都不愿意跟你在一个院子里了,我再开个大会,把你赶出院子,到时候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还吴春明找不到师父,就你这德行,我估计厂子里知道了,肯定很乐意把吴春明转给别人。”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杨文江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要知道,易中海就是这样,手底下能冒尖的徒弟,都被调走了,剩下的都是些混日子的。
他可不想变成易中海,而且,杨文江要把他赶出院子,这可太狠了,他要是被赶出去,周围院子知道了,谁还会收留他?
到时候,他一家人挤在一个小院子里,他还怎么当大爷,自己当自己家的大爷?
刘海中撇撇嘴,最后还是乖乖说话了,“杨干事,这事也不能全怪我下手狠。
你要是知道吴春明干了啥,你就会觉得他是罪有应得。
他背叛了我,给……对,给我对手通风报信你知道不?
要不是他,我就能考过八级工了,都怪他,我才没过。
这事我能忍?我没打死他,已经算很客气的了!”
刘海中当然不会和盘托出,杨文江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他可就讨不到好了。
杨文江乍一听刘海中这么讲,心里头也是“咯噔”一下,要真这么说起来,刘海中生气倒也正常,就是下手忒重了些。
不过,他见刘海中说话吞吞吐吐的,眉毛一扬,决定还是试一试刘海中。
“刘海中,你说的对头不会是院子里的人吧!”
刘海中一听,脸色立马变了,紧接着他扯着嗓子喊道:“杨干事,你可别瞎说,我说的是厂子里的人,要不然咋会跟考级扯上关系呢!”
刘海中故意大声嚷嚷,好掩盖自己的心虚,好像这样就能把事情给坐实了。
刘海中越是这样,杨文江就越觉得自己猜对了,尤其是再加上他那张脸的变化。
“刘海中,院子里最近发生的大事,也就你家光齐上次道歉那回,你当时可高兴坏了。
要真细究起来,这事儿的起因是……”
杨文江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刘海中的反应,等他说到何雨柱、许大茂的事,他就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
杨文江冷哼一声,“刘海中,原来你是因为这事啊。
想必是吴春明通风报信的人是何雨柱、许大茂吧。
你可真行啊,上次这事我就没跟你计较,你以为让常爱花在院子里说的那些话,能瞒得过谁?
难不成你把全院的人都当成傻子了?
你可真厉害,你做的可真好。
刘海中,这次这事我要开全院大会,让大家都好好瞧瞧你的庐山真面目,让大家看看该怎么收拾你。
说起来,吴春明也真是够倒霉的,他也是为了院子里的大家好,你这个做师父的可真是个好师父啊……”
听到杨文江要开全院大会,还要把他的事情都抖落出来,刘海中心里那叫一个慌啊。
“杨干事,你可不能这么干啊!
再怎么说,吴春明是我徒弟,他犯了错,我惩罚他也是应该的,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做啊……”
杨文江冷笑着说:“你就等着瞧好吧。”
说完,杨文江转身就往外走。
刘海中急忙说道:“杨干事,这事儿可都是贾张氏告诉我的,要不是她,我哪能知道这事儿呀,都怪她!”
杨文江停下脚步,刘海中心里一乐,然后把今晚碰到贾张氏的事儿,还有自己干了啥,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杨文江“嘿嘿”一笑,说:“刘海中啊,你们争来争去我也不反对,可这次都打进医院了,这事儿可就没那么好解决了,你就等着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海中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两眼发直,盯着屋顶,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完了,完了,全完了!”
杨文江随后又和闫阜贵到了吴春明那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吴春明讲了一遍。
闫阜贵在旁边听得是云里雾里,啥?就因为这点事儿把吴春明打成这样?
吴春明闷不吭声,不知道该说啥好,后悔吗?
他不后悔,当初能拜刘海中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