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米铺,这事有些不对劲啊!”
“哦?我倒是没有听闻此事!陈老弟所言不虚?”
陈琨不敢托大,何达富称呼他为老弟,他却不敢以兄弟相称,“何巡检,我已经查清楚了,天下粮行今天卖了足足一百石大米!据说他们早上派出了三辆大车出城!”
“出城了?也就是说从城外运来的粮食!”
何达富明白了他话中未尽之意,巡检司内部出了问题。
“这万事一旦开了头,以后怕是不好收拾局面!他们每卖出一石米,我们就会至少损失二两银子!一百石就是二百两!这还是以最劣等的米来算的!”
陈琨继续步步为营,陈述其中的利害关系。
何达富不淡定了,陈家赚不到银子,他就收不到孝敬银子,这是一损俱损的关系。
“陈老弟先不急,容我亲自去查一查!”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陈琨起身告辞,话已经说开了,目的也达到了。
下面就看何达富如何处理了。
何达富的舒适心情被破坏了,吩咐仆从备马,径直去了城门口查探。
“何巡检,您怎么来了?”
几个弓兵见了顶头上司,放下手里的活,围拢过来。
何达富阴沉着一张脸,跳下马后,随手把缰绳扔给一名弓兵。
“昨日是谁值守南城门?把他们给我叫过来!”
下面的弓兵见顶头上司这一副模样,显然是心情不好。
有一个见机得快的弓兵,一马当先地应了声是之后,就撒丫子去找人去了。
剩下的几个人,暗暗骂了那小子几句,只好等着挨骂了。
“镇北将军的人还是没有来吗?”
“听说他们被镇北将军责罚了!说是暂时不能来城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