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他能旁征博引,经史子集,三教经典信手拈来。
但是一旦跟他谈起朝堂之事,他就微笑不语。
哪怕你抨击他所行的新法是害民之政,他都能淡然处之。
这就很没意思了!他现在最需要的还是为政这块的经验。
既然王安石不愿意谈论这些官场之事,王冈也不愿打扰他悠闲的退休生活,只能提前走了!
倒是王?跟他说了许多对赵顼的看法,在他的视角中,赵顼是个极其聪明,且擅长玩弄权术的高手。
世人眼中的好大喜功,急功近利,只是他想让人看到的,而在这背后却藏着他的异论相搅和因利势导!
王冈起初觉得这个说法很荒谬,就那昏君能有这等心机!
可仔细一想,自己在赵顼那里似乎还真的从来没有占到过便宜!
他脑海中不由浮现一幕幕与赵顼打交道的画面。
从第一次小传胪开始,他就一直在被赵顼拿捏,虽然得到了状元,可他也去了南疆。
如果那时自己回不来,对赵顼来说没有丝毫损失,自己能回来,他则是得到了一个经历过战场的状元。
丝毫代价没出,无论自己能不能回来,他全赚!
再往后来也是一般,无论是去沅州平叛,还是在御史台闹事,哪怕是最近报复太后的舆论战,最终的结果都是走向赵顼所预期的地方。
自己唯一一次占他便宜,也就是得了那块红丝砚!
王冈再往深处一想,不止是他,便是司马光和文彦博也没从赵顼手中讨过巧!
当年王安石被气得请辞之时,赵顼让司马光书写诏书劝他回来,司马光玩文字游戏,暗讽王安石是故意胁迫皇帝,惹得王安石大怒,当即写下《答司马十二谏书》逐条反驳司马光。
新旧党争也自此进入白热化。
可在这个过程中,赵顼干了什么?除了不知是真是假,没看懂司马光诏书中的内涵,其他的全是顺势而为,借此将旧党一一赶出朝堂!
md,这老阴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