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干外孙女,也是你能随便盯着乱看的?”
离洛无辜地眨眨眼:“我没有乱看,而是很认真地在看。而且,我看南溪和她是不是你干外孙女,有关系吗?”
楚战天被噎了噎:“臭小子,谁准你跟我这么说话的?你到底是谁?黏在小丫头身边想做什么?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离洛平静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好奇道:“我在跟南溪学医啊,你看不出来吗?莫非附骨疽非但能引发高烧脓肿,还会连人的脑子都一起腐坏掉。唔,镇国公,你介意我再给你重新把一下脉吗?”
楚战天无理取闹了几十年,今天第一次被一个小辈噎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连连咳嗽。
好半晌才咬牙道:“咳咳……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萧墨宸那臭小子的师弟,前神医谷谷主的儿子!真是的,那臭小子的师弟果然跟他一样满肚子坏水,都不是好东西!”
离洛“哦”了一声,不以为意。
随后继续兴致勃勃地去盯姜南溪教学,完全把楚战天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楚战天好险没被气死过去。
姜南溪还不知道,这边一老一少已经有过一场单方面的交锋。
她正如前世当导师时那般,尽职尽责的教学生。
突然,她视线一扫,疑惑道:“小张太医今天没来吗?”
和小张太医一道来的季太医连忙道:“我也正奇怪呢!昨日我们说好了今天一起到镇国公府上的,张振还特地准备了好几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全记着他要问小医仙你的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然没有来,或许是太医院有急事,昨晚值班的他被留下了吧?”
姜南溪闻言不再打听。
季太医却忍不住眉飞色舞说起了八卦:“说起太医院,小医仙我听说你治疗镇国公之前和周院判打了赌。他若是输了,就要在太医院中当众承认自己不如女医,还要辞去太医院院判的职位。可有此事?”
姜南溪挑了挑眉:“你也知道此事?”
说起来,自从那日被打了五十军棍后,周元泰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