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听闻!那丫头的母亲柳姨娘,乃是温仁守的心尖宠,极其宠爱,若有了她,拿捏温家岂不是不在话下。”
“再则!温家财富虽不至富可敌国,倒也足以供礼家所需,此番,岂不是两全其美。”
经过潢霆宏的分析与提议,父女两个顿时醍醐灌顶。
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这层呢!
此计甚妙,实在太妙了。
礼诡想一想,忽然高兴的大笑起来。
一贯看不起潢霆宏的他,立时对他夸赞起来:“贤婿啊!你果然是老夫的智囊星,多亏了你提醒,不怪圆儿如此心悦你,贤婿果然是智慧之人,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原本对潢霆宏越来越不自信的礼园,就要在摒弃潢霆宏的边缘,瞧他一眼就来气的她,此刻又立时对潢霆宏刮目相看了,甚至是对他的不屑也消散了许多。
而潢霆宏也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负,反而很是谦虚的向礼诡拱了拱手道:“岳父大人谬赞了,小婿愧不敢当。”
“那如此!女儿便立刻命人告知赖嬷嬷,让她勿必为难温家,顺便提及两家婚事如何?阿父。”礼园急道,似乎是生怕赖嬷嬷与礼管事把差事办砸了。
礼诡闻言!不赞同的摆了摆手。
“不必!老夫亲自去一趟,也免得温家推拒,也可以示我礼家的重视。”
“也好。”礼园笑了笑。
礼诡说动就动,刚要起身,准备贵重礼品去往温家提亲时,却突然被潢霆宏拦了下来。
“岳父大人且慢。”
父女二人不防,有些不解。
怎么?说与温家联姻的是他,制止他去提亲的也是他,他到底想闹哪样啊?真是看不懂他了?
潢霆宏见父女两个还懵圈呢!赶紧解释道:“岳父大人,请三思。”
“咱们礼家与温家缔结姻亲之好自然是好事,但也没必要您亲自前往,以免助长温家气焰,狮子大开口。”
“依小婿看,不如我与圆儿二人前去便可!以免温家认为是咱们礼家求着与他们温家联姻。”
“原本幼弟礼洪断根之事就宣扬在外,您若亲自去了,反而弄巧成拙,以为咱们礼家刻意遮掩幼弟礼洪断根一事。”
“咱们做的越是无谓,便越是能打破外界的传言,好挽回幼弟礼洪的名声!也不叫温家轻慢了礼家。”
礼诡闻言!这么一细想,觉得十分有道理,便喜笑颜开道:“好,好好好,就依贤婿这么办。”
“是。”
此时父女两个一脸奸笑,相视一望,好似胜券在握一般,那叫一个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