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一把红枣可不是白给的。
“缝缝补补就不用了,是有点事要麻烦三大妈。”
“什么事你说,只要能做到的,我保证让你三大妈答应。”
有事相求好啊,就怕没事相求,有事想求就代表有便宜可占。
“你让三大妈留意一下贾家的动静,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不对劲的地方,知会我一声,只能旁敲侧击的打听打听,那就更好了。”
总觉得秦淮茹这娘们没安好心,把她那个虚荣妹妹带来了不说,还主动往自己跟前凑,要说他没有所图,何雨柱是不信的。
虽然自己当场给了她个没脸,但秦淮茹这娘们脸皮厚的很,而且诡计多端,道德底线又低,又喜欢背后使阴招,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可不就得防备着点吗?
可见招拆招并不是上上之策,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知己知彼,提前发现蛛丝马迹,也好及时的做出相应的回应。
可是他白天要上班,虽然秦淮茹也同样上班,可现在不是多了个秦京茹吗?万一她们要在背后里做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怎么办?
所以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可不就得找个人看,好好盯着他家,若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也好及时给自己报信。
这是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就是,在这个西合院里,三大妈也算是八卦小能手了,只要自己稍加引导,再加上三大妈自己的“发现”,只要稍稍发酵一下,事情一定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至于说发展成什么样,那倒是不怎么重要,只要能破坏了背地里针对自己的计划就好。
果然,得了红枣的阎埠贵,立刻拍着胸脯保证:“这个没问题,我回去就跟你三大妈说,让她好好的盯紧了贾家,要是有什么事,保准第一个通知你。”
紧接着又压低了声音道:“柱子,你跟三大爷说实话,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何雨柱点点头:“我发现她带来的那个妹妹不对劲,你想啊……”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顿住了,看着阎埠贵那冒着绿光的小眼晴,突然咧嘴一笑:“三大爷,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就需要您自己细心去观察了,我首接挑明了多没意思,毕竟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阎埠贵……虽然没听懂,但作为一个文化人,怎么能说自己不懂呢?大不了就是多琢磨琢磨,总能想明白的,于是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见阎埠贵在愣神,何雨柱在转过身离开的刹那,嘴角咧开了一抹笑。
钩子己经下好,接下来等着事情慢慢发展了,当然事态是不可控的,也没想着去控制,接下来就看三大妈如何发挥了。
可不能小看这群老娘们,在发散思维这一方面,那一个个的都是各种翘楚,若是憋不住了,在跟旁人唠叨上两句,话赶话,话传话,最后能传到多么离谱,那就不是何雨柱能预料到的了。
当然也有可能波及自己,这一点何雨柱己经想到了,但他会再以自己的名声更坏一点吗?
不,他不在意!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又是在前院先给阎埠贵上完了供才被放行。
其实阎埠贵还想蹭一顿酒喝,为此还不惜说自己有瓶好酒,愿意贡献出来大家一起喝,许大茂反射性的也想答应,但幸亏话到嘴边又及时停住了。
何雨柱这些年的变化,他都看在了眼里,如果叫上三大爷,万一何雨柱半路上撂挑子怎么办?
好容易找到一个酒搭子兼厨师,怎么也得把今天这顿酒喝完了再说,而且酒搭子好找,好厨师可不好找,他也确实馋何雨柱那一口了。
也不知道这人那双手是怎么长,看着傻乎乎的一个人,做饭却出乎意料的好吃,就连他做出来的大锅菜,同样的材料也比别人做的香。
为了让三大爷放弃纠缠,许大茂只好忍痛割爱,舍了两把花生米,才终于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他们两人回来的都比正常的工人要早,也就是三大爷总是喜欢早退,才会遇到他们。
这会儿像刘海中,易中海,秦淮茹等人,还没有下班。
但贾家有秦京茹在啊,棒梗上学还没回来,小当带着槐花在院子里玩泥巴,秦京茹就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家门口看两个孩子玩泥巴。
先是看到那个叫何雨柱的,提着一布兜沉甸甸的东西进来了,她有心想要主动打个招呼,又想起他昨天那毫不留情的话。
秦京茹犹豫了。
她还是个没出嫁的大姑娘,脸皮薄,这个叫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