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袋子提走,还嘟囔一句,“没想到山竹这么贵。”
“它一直这么贵,而且剥出来还很少,就是网上说的那种——”凌豫筝扫眼袋子里,合上,垂下胳膊笑得更灿烂,“水果刺客。”
并肩往回走的路上,牵引绳也被凌豫筝说着说着就拿过去。
祁音书双手都空出来,便揣进了外套的衣兜里,慢慢跟着凌豫筝走。
她们一路没有怎么讲话,直到走进电梯。
祁音书和凌豫筝都默契盯着这只屁股坐凌豫筝鞋尖上的小狗,电梯上升了一阵,凌豫筝才冷不丁说:
“你们刚才还聊了挺久呢。”
祁音书转头,凌豫筝虽然主动说话了,但没看她。
就像是在努力表演某种不在意。
祁音书对着凌豫筝的侧脸想了半秒,就拿定主意,轻轻“嗯”了声,看向电梯门:“是挺久。”
余光,感觉到凌豫筝为此看向她。
走出电梯,凌豫筝无声将牵引绳换到塑料袋的同侧,右手找出钥匙,开门。
天热,一双新的拖鞋被平放到祁音书面前。
凌豫筝蹲着,为斜刘海脱下胸背,只听“咔嚓咔嚓咔嚓”一阵猛响,斜刘海冲去了客厅。
“这小狗精神真足啊。”凌豫筝站起身,在她身边幽幽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