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溪,你选择性失聪是吧?
褚微月炸毛,非要跟她理论清楚:“都说了,不是恋爱礼物!小孩子别瞎说。”
“好吧好吧,不是恋爱礼物。”若溪摊手,一副“明明就是,真拿你们大人没办法”的表情。
褚微月无言沉默。
这小姑娘比驴还倔,认准了的事,说什么也不听。
若溪已经换了话题,盯着她的脸:“小姨,你生病了吗?”
褚微月:“没有啊,我好得很。”
若溪撅着小嘴,一脸不认同:“没生病,那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
褚微月心下一慌,又结巴了:“我……我没有脸红!”
若溪才不懂穷寇莫追的道理,一个劲儿强调:“就有就有!你就是脸红了!”
一个小孩她就说不过,江以秋也不肯放过她,加入进来:“对啊,月月。不是恋爱礼物,那为什么你的脸那么红?”
褚微月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这么一调侃,整个人红透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好在这时门口传来褚母的声音,给她解围:“你们仨叽叽哇哇说什么呢?俩人一直不下来,让若溪上来叫,结果三个人又聊到一块儿去了?快来吃饭,饺子马上出锅了。”
“饺子熟了?”褚微月惊道,“快把大姨跟表姐叫住,别让她们上手,让我来!”
说完便一溜烟跑下楼。
“小姨,等等我,我给你帮忙!”若溪紧随其后,又是一阵噔噔噔,跑没了影。
最后楼上只剩了江以秋和褚母。
褚母回头看向江以秋,笑着叹了口气:“这么大人了,一点都不沉稳。走吧以秋,我们去吃饭。”
单独面对褚母的时候,江以秋总有几分心虚。她应了一声,跟褚母一起下楼。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历来能言善语的褚母,这次跟她在一起有些沉默,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想问什么,却没问出口。
褚母心里在琢磨件事。
刚才她上楼叫三人下去吃饭,若溪进来的时候屋门没关严,她从半开的门外看到那幕。
江以秋拉起褚微月的手,给她戴戒指。
那枚戒指戴在了无名指。
褚母看到这幕,心中一动。
她心里有些异样,朋友之间送戒指,而且是铂金戒指,虽然仔细想来不是很合适,但也算可行,毕竟不是钻戒。
但是为什么会戴在无名指?她们不知道戴在无名指的含义吗?
好朋友之间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褚母不是个心里能藏事的人,没犹豫多久便主动去问褚微月。
她跟女儿之间的对话从来大方坦荡,这是第一次支支吾吾,好半天才问出口:“微月,你跟以秋……你们两个,没什么吧?就是单纯的好朋友?”
褚微月奇怪,在听到她的疑虑之后,很是惊讶。
然后认真保证:“妈,你放心,我俩之间绝对什么也没有,永远是好闺蜜。”
得到保证,褚母这才松了口气,褚微月不会拿这种事骗她。
她闺女虽然憨憨,总不至于喜欢人家,跟人家谈恋爱了还不知道。
看来是她想多了。
按照惯例,每年的饺子不一定都是褚微月包的,但都是褚微月盛的。
唯一包了硬币的那个饺子也是她包的。
褚微月理由很充分,这个钱都是她出,当然应该由她亲自完成这项光荣的任务。
褚母笑她,掏了一块钱的钢镚,好像让她出了多大的血似的。
表姐带来了一箱饮料,正好一人一瓶各喝各的。江以秋还是跟往常一样非常自然地把瓶子递给褚微月。
褚微月轻轻松松帮她拧开,故意叹口气:“要是没了我你连瓶盖都拧不开,我不在你可怎么办?”
江以秋只是笑:“那就要你一直帮我拧。”
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人团聚,摆了一桌子的菜,大家都很高兴。只是褚微月细心发现坐在她身边的江以秋有些心绪不宁,好几次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似乎想跟她说什么。
褚微月察觉情况不太对,问她怎么了,江以秋又不肯多说。这种情况持续了半顿饭的时间,直到江以秋吃到唯一那个包了硬币的饺子,才在大家的祝贺声中有所好转。
看到江以秋吃到包着钱的饺子,旁边的褚微月欢欣鼓舞、锣鼓齐鸣,比她自己吃到还高兴:“恭喜恭喜,今年又是花落湫湫,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