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彻底清醒了,胳膊肘抵着虞洲的大腿,摇摇晃晃的撑起身。
支起身来第一眼就看见虞洲和跳动在她那双琉璃眼瞳里的篝火。
火焰暖融融的。
戚棠眼眶顷刻就红了,湿湿的,她直接伸手环住了虞洲脖颈,拥住虞洲,呜呜唧唧地倾诉绝处逢生。
真的差点死掉了呜呜呜!
霎时间两人都安静。
戚棠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尴尬的和面带无奈,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的虞洲对视几秒,然后捂着眼睛,自觉从虞洲膝盖上起来。
她仍是泪眼朦胧,一半是被呛的,还有一半大概是委屈。
戚棠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她养尊处优惯了,此刻想怪虞洲又不敢,只能委委屈屈的看着她。
戚棠觉得头疼,摸了摸额头,有些血痂结块,摸着硌手,戚棠又抠了抠,拨掉了痂,又重新开始出血。
戚棠觉得痛,手指黏腻,低头懵懵懂懂地看了眼收回的手指,都是血。
戚棠抬眼,茫然一脸:“血?”
虞洲点头:“嗯。”
“我、我受伤了?!”
小阁主尾音惊疑,要翘到天上去。
虞洲含笑:“嗯。”
戚棠可怜巴巴:“不给我包扎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