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洲淡淡撇她一眼:“听过?”
戚棠老实摇头:“没有,但是听上去还挺好听的!”
形容一个地方用好听?
虞洲没反驳,只是静静地想,她如果知道漤外是怎么样的地方,就不会露出这样欢喜的表情来。
戚棠用手指在空气里画了两下,问虞洲是哪个漤、哪个外。
虞洲从火里捡了个树枝,一笔一划写给她看。
“漤、外。”
“那漤外有什么好吃的吗?”
虞洲莫名笑了笑,记忆里泛着血花的画面朝她袭来,她不在意,云淡风轻似的撇开了,眼眸幽幽的看着就差把“傻”字纹脑门上的戚棠,一字一句:“有啊,等有机会,你可以去漤外看看。”
戚棠觉得这话不太对味,又不知道具体哪里不对,愣愣的看着虞洲,然后笑容开始尴尬。
谁都没有再讲话。
终于,尴尬的氛围因为火堆渐小而缓解。
戚棠急急忙忙丢了点树杈进去,她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眼虞洲,忧心忡忡又倔强坚强的继续找话题,“那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一直待在明天早上吗?”
酒酒到时候肯定会发现她不在了,但是今晚怎么熬呢?
这里没有床榻和被褥,什么都冷冰冰、脏兮兮的,睡也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