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身至门边。
足踏轻痕,未听半分异动。
戚棠看见了全过程,心惊了一下,她从未真正见到过虞洲的身手,眼下猝然觉得自己与她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屋外风过细草动,原本荒郊便混合虫鸣蛙叫,还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萧夺看着脖子扭得古怪的戚棠,回头只看见门外细草微动,天边夜色深,有轮月亮:“你怎么了?”
戚棠抿唇,思考了一下该说什么,她将夸张的表情尽数收敛,苦哒哒的蹙眉,上上下下晃头:“脖子疼。”
她不光说假话,她还倒打一耙:“……你给我架过来的时候太粗鲁,我脖子都扭着了。”
她在责怪一个绑架犯?
破庙外窝在门边的虞洲:“……”
她分明可以直接取人性命,对她来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漤外多的是比之更机敏狡诈之辈。
为了生存,谁都不择手段。
偏偏怎么就真听了话,临时停在屋外,还在这里听屋里两个人无厘头的聊天。
话题逐渐偏转。
萧夺说:“你还知道什么?”
戚棠心道我还应该知道什么?
看来秘密很*多,她必须得知道什么。
戚棠观感微妙的眯眯眼睛——为什么跟踪到绸艳居?看来绸艳居有对这个傀儡很重要的人?
“也许,你知道……”戚棠笑了起来,神情挑衅,小女儿家的自得皆来自于屋外赶来的那个人,她比之前更嚣张,更敢说:“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