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没心没肺惯了的师妹,也不轻易叫他看透了。
黛娘闻言颇为诧异看了戚棠一眼,这回答倒不合她的模样——那姑娘生了一张手软心软的面孔。
黛娘道:“如此?”
戚棠点头。
问是问了,黛娘又什么都不说,抬眼看窗外天色,似乎只是落雨而处同桌的陌生人,因缘际会,不过泛泛。
戚棠本该心急的逼问,此刻却什么也没说,直到倾盆的雨势减缓,黛娘缓缓看了眼黑云翻没的天,起身:“奴家还有客在,不便久留,先告辞了。”
戚棠同她说再会。
只是待她踏出一步时,虞洲忽然开口,“……我瞧黛姑娘有些眼熟。”
清冷中夹杂肯定。
戚棠眼底翻涌好奇,在她二者间来来回回看——有故事?
怎么又有故事?
虞洲怎么总是和别人有故事?
戚棠想不通了。
虞洲余光掠过戚棠,看她在看向她的眼神。
黛娘一怔,娉婷回身,答道:“小女子容貌普通,想来约是与姑娘见过的人有几分相似罢了,没什么稀奇。”
虞洲说:“姑娘国色天香,并非是我所见过的任意一个人。”
戚棠闻言托腮,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说什么话都面无表情的虞洲,心想这人竟然能从她眼高于顶的小师妹口中得到夸奖?
戚棠撇嘴,不服气!
虞洲继续:“是一幅画,黛姑娘与画中女子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