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
虞洲本不想问,这小鹤是个秘密的存在,就连在扶春多年的凌绸都不得其中要领,更别提她。
只是戚棠似乎不设防。
虞洲问:“那是?”
戚棠坐在圆桌前,给虞洲斟了盏茶:“小鹤呀?你没有学吗?”
她态度如此自若,虞洲倒真摸不准。
她沉凝疑片刻,问:“是给阁主夫人传信吗?”
戚棠摇头:“是师兄。”
意识到了虞洲的疑惑,她主动解释:“因为扶春设立不久,再加上妖鬼二界一直很混乱,所以之前父亲母亲说他们没有空接我的小鹤……”
所以她的每次传信都是给晏池,没有一次意外。
林琅也问过,只是被打断了问题后再也没有提起。
戚棠记起那时候的聊天是被她父亲打断的。
她讲着讲着语气也从最初的侃侃而谈到停顿。
戚棠保持冷静微笑,面色无异——是错觉吗?她被灌输着只能给晏池送小鹤的思想,到如今,除了晏池外再没有一个人收到过她的小鹤。
她母亲如此不舍得,为什么不给她传信呢?
戚棠寻思她很有空。
她见过她母亲传过小鹤,为什么不给她传,而且要几次三番提醒她传给师兄?
戚棠眨了眨眼睛,从善如流的跳过了她圆不过去的地方:“反正等扶春有消息了我同你讲。”
“对了,”戚棠抿口茶水,觉得发丝触着脸颊痒痒的,揉了揉脸,“你来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