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少年气,仿佛阴鸷、偏执的一面都荡然无存,他仍然是鲜衣怒马的样子。
可他之前是这样的,至少给戚棠的感觉如此。
戚棠从未察觉到他皮囊之下过往经历烙印下流脓溃烂、经久不愈的创伤。
以至于一朝发作,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收拾了她。
“……”戚棠眼睛一眯,她都快忘了这茬了,瞥了一记旁边,踹了走在身边、折扇招摇的林琅一脚。
林琅一个趔趄:“?”
戚棠大步走开。
林琅:“诶——”
戚棠听不见也不想理。
林琅耸肩,一脸无奈,心道果然就是活祖宗。
镇中在准备烟火会,中心在建高台,说是有戏可看。
戚棠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热闹的场景,林琅看她眼眸中藏不住的好奇,也热心给她介绍。
与元宵赏灯区别不大,胜在烟火新颖。
“据说是原先此处附近孤山上,时常有鬼怪吼叫的声音,渗人得很,也有人艺高胆大,去孤山上企图查明白,可惜再也没有回来。”
林琅说,“后来除夕时,放了几天热热闹闹的爆竹,那声音竟然消停了几天,这就是平溪镇烟花会的由来。”
“……”戚棠莫名其妙觉得好笑,她师兄的这些话很像话本中的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