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开在大街上人来人往,她没有办法阻止段云鹤到来。
但曲府,她想让谁进来,谁才能进来。
她不想,段云鹤绝对进不来。
明墨要问的却不是这个。
她看着面前的曲龄幽,感觉她很温柔、很耐心。
蛊虫躁动的痛苦将她的理智也暂时吞噬。
她问:“段云鹤有没有进过这间房间?段云鹤有没有躺过这张床?段云鹤有没有盖过这被子?”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吐字不清。
但曲龄幽离她极近,被她捏住下颌还不得已低头拉近距离,此时听得极清楚。
她拍开明墨的手,恼怒不已:“明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明墨凭什么这么问她?
莫说她跟明墨成亲前早已说明不会有感情,她不会喜欢她。
就算有,就算她跟明墨互相喜欢,明墨也不能这么问。
因为就算有又怎么样?
她跟段云鹤在一起时还不认识明墨,那时明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她的问题既轻佻又荒唐。
“我不知道。”明墨回答,听起来很没有逻辑,前言不搭后语。
曲龄幽不由无奈。
她跟一个醉鬼兼痛到神志不清的人计较什么?
她现在说的话,醒来都不一定记得。
“段云鹤、曲府……”明墨吐字不清,却坚持不懈地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