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平静,并不因那些声音而产生变化。
曲龄幽凑了过去,看着她的眼睛,道:“你以前登上过登天塔的塔顶。”
她用的是陈述的语气,很是笃定。
明墨也看向她,面不改色:“何以见得?”
“如果你没上去过,怎么知道整座外塔只有塔顶最高处有一块立足之地?”
“你能那么教月十四,你自己一定试过的。”
若只是纸上谈兵,不该是那样的神情。
最重要的一点,“那些江湖人那么说你,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遗憾、沮丧、愤怒。
明墨十五岁就声名远扬、跻身一流。
少年成名又落魄。
江湖人最喜欢这种戏码,那些传来的声音里或多或少怀着恶意。
明墨就算看得再开,总不该什么情绪都没有。
但她确实没有。
这种没有跟心态超然所以波澜不惊那种没有不同,而是已至山巅俯视众人那种淡然,隐隐带着居高临下的蔑视。
她一定早就登上过登天塔的塔顶了。
曲龄幽这么想,几乎贴到她脸上,问道:“那上面的风景怎么样?”
她满眼好奇。
明墨嗅着曲龄幽身上带着药材清香的味道,不闪不避,在她快亲到自己脸上时伸手,很自然地把她揽入怀中,说道:“很一般,没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