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方桌上。
平常用惯了茶杯,突然拿这么大一个茶碗,绛云溪乐:“这茶碗倒是大,省得来回倒水了。”
蒲秋月笑,她面前没有放茶碗:“你尝尝我这水,是我自己煮的草药水。”
绛云溪端着茶碗来喝,嘴里有淡淡的甜味儿:“还加了冰糖吗?”
“是。”蒲秋月笑,“你戒糖吗?”
要论节食减肥,绛云溪可是第一人,之前也不是没有低血糖晕过去的先例。
但她摇了摇头,又埋头喝了一口:“不戒糖。”
蒲秋月看着她,突然笑出声,似乎洞察出绛云溪的心思。
“现在这些年轻人啊,都怕胖,戒糖、戒碳水,戒蛋白质。”她话题一转,“你不戒?”
绛云溪被她的突然的问句问愣了,老实回答:“戒。”
蒲秋月又笑,一笑起来才能真切感受到,她有一只眼是不动的:“这个是枫糖,吃一点没什么的。”
“哦。”绛云溪点了点头,感觉到了一点传闻说的脾气捉摸不定是什么意思了。
啤酒不怕胖,又觉得这草药水确实好喝,端起来闷了好几口。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蒲秋月说自己还要休息,让她们先请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