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定位信号!启动闸口逆向程序!"她的声音混着警报声,手指在全息界面划出古老的卦象轨迹。朱雀闸率先逆向转动,汹涌的洪水在负压作用下形成巨大的银色漩涡,紧接着玄武、青龙、白虎三闸同时响应,十二道水流在运河上空编织成庞大的水网。
魏崇的全息投影发出刺耳的尖叫:"不可能!宋代的周天锁龙阵早该失传了!"他疯狂地操纵能量束冲击分水盾,却见光束在青铜镜面折射下,反而增强了水网的凝聚力。林夏趁机率领突击小队发起反击,声波武器的轰鸣与水网的嗡鸣交织成战歌,魏崇的残部在双重攻势下节节败退。
赵莽的意识在剧痛中沉浮,却死死盯着核心装置。当十二道光束全部连接水闸的瞬间,血色漩涡突然发出不甘的嘶吼。他想起父亲日记里夹着的残破拓片——那是张描绘着古代治水大阵的草图,边缘用朱砂批注着"以水治水,以阵锁阵"。此刻,水尺与装置产生的共鸣如同一把钥匙,激活了漕船深处沉睡千年的终极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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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流通道压力过载!"江雪的尖叫穿透通讯器,"但能量暴走压制到63%了!"她的监测屏幕上,反向水流如同银色巨蟒,正死死缠绕住暴走的能量体。那些幽蓝色的剧毒物质在水网的净化下,逐渐分解成无害的水汽。然而,魏崇突然调集所有残余能量,形成黑色能量柱直冲核心装置。
千钧一发之际,赵莽将最后一丝力量注入青铜水尺。水尺表面的云雷纹全部亮起,与十二道水闸投射的光束产生共振。漕船深处传来古老的齿轮转动声,整个运河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轰鸣。黑色能量柱在接触水网的瞬间轰然炸裂,化作漫天光点消散在雨幕中。
倒计时的数字停在了00:00:01。赵莽瘫倒在地,看着分水盾折射的七彩光芒照亮运河。江雪踉跄着冲进核心舱,战术平板上的能量读数终于恢复正常:"成功了...古代机关与现代导流系统完美融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掩不住劫后余生的喜悦。
林夏踹开舱门,突击步枪还在冒烟:"魏崇的全息投影消失了,那些残部也被水流冲走了。"她的目光落在赵莽血肉模糊的手上,突然愣住——青铜水尺的裂纹中,竟浮现出新的纹路,那是幅完整的星图,指向西北方向的敦煌。
暴雨渐渐停歇,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h_t·x?s`w_.*n′e′t~漕船的分水盾缓缓闭合,十二道水闸重新恢复平静。但赵莽知道,这场胜利只是开始。他握紧仍在发烫的青铜水尺,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运河,耳边仿佛响起老闸头临终前的呢喃:"当龙枢觉醒,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而在千里之外的敦煌,某个古老的秘密正在黑暗中苏醒,等待着他们去揭开。
运河上空乌云翻涌,魏崇的全息投影在能量乱流中剧烈扭曲。他疯狂地捶打着战术平板,备用爆破装置的启动键却在反向水流的冲击下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十二道水闸形成的银色漩涡如同巨蟒盘踞,将他预埋在漕船各处的炸药卷向湍急的河心,金属碰撞声混着炸药入水的闷响,宛如对他阴谋的无情嘲笑。
“不可能!”魏崇的机械义眼迸出蓝色火花,雨水顺着他破碎的青铜面具缝隙流下,“我在运河底布下了三百公斤液态汞合金炸药,怎么可能...”他的嘶吼被突然增强的水流声吞没,朱雀闸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最后一批炸药在漩涡中心炸出数十米高的水柱,却连漕船的分水盾都未能触及。
赵莽半跪在甲板上,青铜水尺的裂痕中渗出金色光芒。当水尺与“龙枢”核心装置产生共鸣的刹那,漕船深处的古老机关开始逆向运转。八面分水盾同时发出龙吟般的嗡鸣,镜面折射的光束在空中交织成周天星图,十二道水闸的反向水流随之加速,形成密不透风的防护屏障。
“启动声波增幅器!”魏崇扯下胸前的龙枢碎片,将其嵌入改造过的声波炮。幽蓝的能量束撕裂雨幕,却在触及水网的瞬间被分解成细碎的光点。林夏举着突击步枪在舱室穿梭,突然大喊:“教授!他要强行共振水闸的地基!”
赵莽的瞳孔骤缩。他想起《河防通考》中记载的“水脉共鸣杀阵”——若敌方掌握特定频率,可利用水闸地基引发连锁崩塌。千钧一发之际,他将青铜水尺高举过头顶,尺身云雷纹与龙枢装置的能量波动产生完美共振。漕船的汞合金管道开始逆向震颤,发出低沉而庄严的音律,正是北宋年间用来驯服水患的“定河古调”。
声波如实质般扩散开来,魏崇的声波炮在古调冲击下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