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地挣扎。撕咬,但沈青的手臂却如同磐石般纹丝不动!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那只狡猾了一辈子的老黄喉貂,便脑袋一歪,彻底没了声息!
剩下的那几只漏网之鱼,也被随后赶到的黑风猎队队员们,用带来的捕网和套杆,七手八脚地给收拾了。?齐′盛`暁_税_旺′ /冕-废?岳~黩/
一场针对“松狗子”群的围剿,就这样在沈青的精心策划和指挥下,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姿态,落下了帷幕。
当张奎山和黑风猎队的众人,看着那满地被套住。被夹住。或者被沈青亲手拧断脖子的黄喉貂尸体,粗略一数,竟然足有十一二只之多!他们一个个都如同在梦中,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的老天爷啊!这就…全解决了?!还是用这种闻所未闻的法子?!这沈英雄…真是神了!张奎山看着沈青,眼神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撼和敬佩。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猎人没见过?可像沈青这样,不靠蛮力,全凭脑子和算计,就能将一群狡猾的黄喉貂耍得团团转,最后还能一网打尽的…真是头一回见!服了!彻底服了!
赵小军也是激动得满脸通红,他走到沈青身边,看着那些品相完好的黄喉貂,嘴里啧啧称奇:“沈哥!您这招‘连环口袋阵’也太牛逼了!这帮‘松狗子’,怕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栽的!哈哈哈!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沈青没理会他们的惊叹,他走到那些黄喉貂尸体旁,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战利品。
“这黄喉貂的皮毛,虽然比不上紫貂和狐狸那么金贵,但胜在油光水滑,针毛挺括,做成皮坎肩或者帽子围脖,也是上等的货色。”沈青一边熟练地剥着皮,一边对众人讲解,“尤其是这几只成年公貂,皮张更大,毛色也更亮,一张少说也能卖个十五六块钱。这一窝下来,少说也是一百多块的进项。”
他又指了指黄喉貂的尾巴:“这尾巴毛也好,又长又顺,是做毛笔的好材料,也能卖点钱。”
至于貂肉,沈青摇了摇头:“这玩意儿肉质偏酸,还有股子腥膻味,不好吃。不过,它的心肝据说能入药,回头可以留下来试试。”
张奎山和黑风猎队的队员们听得是连连点头,暗道这沈英雄不仅打猎是把好手,连这山货的门道也是一清二楚,比他们这些常年混迹山林的老猎户懂得还要透彻。
当沈青带着赵小军,以及黑风猎队的人,将这十几张品相上乘的黄喉貂皮和那颗被拧断脖子的老貂王尸体,运回下河屯时,整个屯子都彻底沸腾了!
村民们看着那些曾经让他们头疼不已。恨之入骨的“松狗子”,如今都变成了冰冷的皮张,一个个激动得热泪盈眶,对沈青的感激之情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
“沈英雄!您真是我们下河屯的大救星啊!”
“除了这害人的‘松狗子’,还帮我们保住了这么多鸡鸭!大恩不言谢啊!”
下河屯的屯长更是当场拍板,不仅兑现了之前的承诺,送上了五十斤好米和两只最肥的过年大鹅,还硬要再多拿出二十斤自家酿的好米酒和一些风干的野味,作为对沈青的额外感谢。
沈青笑着婉拒了大部分的好意,只象征性地收下了米和鹅。但他那“巧计灭貂群”的传奇事迹,却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黑风口周边的几个村屯传扬开来。
“沈英雄”的名号,在附近山民心中的地位,再次拔高!
解决了下河屯的“松狗子”之患,沈青本打算带着赵小军好好休整几天,顺便处理一下最近积攒下来的各种皮毛和药材,等徐远图那边联系好买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然而,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这天傍晚,张奎山却神色匆匆地又找上了门,脸上带着几分凝重,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沈英雄,出…出大事了!”张奎山一进院子,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就压低声音对沈青说道。
“哦?张大哥,又是什么‘黑旋风’还是‘林中鼓王’不成?”赵小军在一旁听乐了,忍不住打趣道。他现在是信心爆棚,觉得天底下就没有沈哥解决不了的麻烦。
“去去去!你小子就知道瞎咧咧!”张奎山没好气地瞪了赵小军一眼,然后转向沈青,表情严肃道,“沈英雄,这次可不是闹着玩的!是…是‘白袍将’!‘白袍将’又在北边那片大雪坡露头了!”
“‘白袍将’?”沈青眉头微挑,这个名号他倒是第一次听说,听着倒像是什么人物。
“嗨!哪是什么人物!”张奎山一拍大腿,解释道,“是我们这片山里,对一种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