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脚印,五个脚趾,爪子长而不锋利,主要用于挖掘,加上那拱土的习性,八九不离十,是猪獾,本地也叫土狗子,或者山狗子。,齐^盛-暁?税?蛧¨ `已_发?布_最_歆?璋+截·这玩意儿个头不大,但力气不小,尤其擅长打洞,而且是杂食性,荤素不忌,最喜欢的就是啃食各种植物的根茎和块茎,对农作物的破坏力极大。
“这东西,叫猪獾。”沈青开口道,“性子凶,牙尖嘴利,还记仇。皮毛虽然粗糙,不怎么值钱,但它那一身油,可是好东西,熬出来的獾油,对治烫伤。冻疮。还有那老寒腿,都有奇效。”他顿了顿,看着洼子屯村民们那期盼的眼神,继续说道,“而且,这猪獾肉,虽然有点土腥味,但要是处理得当,炖烂了吃,也挺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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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东西能吃,还能治病,洼子屯的村民们眼睛顿时就亮了,那老村长更是激动得直搓手:“沈英雄!您…您真有法子对付这畜生?!”
沈青微微一笑:“对付这种穴居的畜生,硬堵肯定不行,它洞穴多得很,这边堵了,它从那边就出来了。咱们得想个巧计,把它从老窝里头给请出来。”
他心里琢磨,这猪獾既然是祸害庄稼,那自己出手,也算是为民除害,还能得些獾油和肉食,倒也不亏。
沈青让洼子屯村民准备了大量干透的艾草,几捆辛辣的干辣椒,还有一些硫磺粉。他又让赵小军从自家地窖里,寻摸出几个去年秋天剩下,已经有些微微腐烂,散发出特殊甜味的红薯。这些,便是他为那头(或几头)猪獾精心准备的“大餐”和“惊喜”。他还特意检查了带来的绳索和几个小巧但异常结实的捕兽网。
次日一早,沈青带着赵小军,以及洼子屯的几个精壮汉子,来到了那片被猪獾祸害的菜地。他先是仔细勘察了猪獾留下的所有洞口,根据泥土的新旧。爪印的密集程度。以及洞口朝向和通风情况,很快就判断出了几个主要的活动洞穴和逃生通道。
“这畜生,倒是挺会选地方。”沈青指着一个位于土坡下方,洞口被几丛野草巧妙遮掩的主洞穴,“这里背风向阳,土质也松软,方便它打洞和藏身。”
他让村民们先将那些已经被它刨开的土豆坑和白菜垄,重新用土大致掩埋起来,但不要踩实,弄出一种“食物还在,只是被简单藏起来”的假象。
然后,他让赵小军将那些带着腐烂甜味的红薯,切成小块,分别扔进那几个主洞穴的入口处,不用太深,刚好能让里面的猪獾闻到味儿,又得伸头出来才能够着就行。
做完这些,沈青又让村民们,在几个他判断是猪獾主要逃生通道的洞口上风处,悄悄堆放好干艾草和干辣椒,再撒上硫磺粉,只等信号。
他自己则和赵小军,带着捕兽网和绳索,隐蔽在一个正对着主洞穴,地势略高,视野开阔的土坎后面。赛龙和雪霸也被他命令潜伏在两侧,防止猪獾从意想不到的地方窜出来伤人。
布置妥当,沈青示意村民们点火。
很快,几股混合着艾草。辣椒。还有硫磺的浓烈刺鼻烟雾,便顺着风,朝着那几个被封堵了部分退路的猪獾洞穴灌了进去!
这烟雾霸道得很,寻常人闻了都呛得流眼泪,更别说那嗅觉灵敏的猪獾了!
没过多久,就听见被烟熏的主洞穴里,传来一阵烦躁不安的“哼哧”声和爪子刨土的“沙沙”声!紧接着,一个黑乎乎的,长着尖嘴圆耳朵,身上还沾着不少泥土的脑袋,小心翼翼地从洞口探了出来!正是那头肇事的猪獾!
它似乎被烟呛得够呛,眼睛都有些发红,警惕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就被洞口那些散发着甜味的红薯块吸引了!它耸动着鼻子,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似乎觉得味道不错,便放松了警惕,大摇大摆地从洞里钻了出来,开始埋头猛吃!
就在它吃得正香,对周围危险毫无察觉的时候!沈青眼中寒光一闪!他手中的捕兽网,如同离弦之箭般,猛地撒了出去!
那猪獾只觉得头顶一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从天而降的大网给罩了个结结实实!它惊恐地怪叫一声,本能地就要往洞里钻,但那网绳收得极快,瞬间就将它捆成了一个粽子!
“嗷嗷!嗷嗷!”猪獾在网中疯狂地挣扎。嘶咬,力气大得出奇!但沈青用的这捕兽网是特制的,异常结实,任凭它如何折腾,也无法挣脱。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被烟熏得受不了的副洞穴里,竟然又接二连三地窜出了两头体型稍小一些的猪獾!看样子,这还是个猪獾窝!
那两头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