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漂亮花纹的矫健身影,猛地从芦苇荡深处窜了出来!它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耗子自助餐”给吸引了,兴奋地在芦苇荡里左冲右突,疯狂地捕食着那些可怜的田鼠!
它一路追逐,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地,踏入沈青早已为它准备好的死亡陷阱!当它叼着一只肥硕的田鼠,心满意足地准备从那个看似安全的出口离开时,一头就撞进了那张巨大的“迷魂网阵”之中!
那“花面狸猫”被困住,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用它那锋利的爪子和牙齿,拼命地撕咬着网绳。\二+捌`墈*书_蛧. ,埂!鑫/罪\全!但沈青用的这渔网是专门用来捕大鱼的,异常坚韧,任凭它如何折腾,也只是徒劳!
“收网!”沈青一声令下!
早已埋伏在两侧的村民们,立刻冲上前来,七手八脚地将那“死口袋”的网口收紧,压实!那只不可一世的“花面狸猫”,就这样成了瓮中之鳖!
“我的天!沈英雄!您这法子真是绝了!”赵老蔫儿看着那只在网中徒劳挣扎的罪魁祸首,激动得老泪纵横,“用耗子当诱饵,这…这俺们咋就没想到呢!您真是俺们麻杆甸的大救星啊!”
沈青笑了笑,走上前,指挥着众人将那只“花面狸猫”捆了个结结实实。这畜生,一身漂亮的皮毛,怕是又能换回一笔不小的进项。
解决了麻杆甸的狸猫之患,沈青的名声更是如同长了翅膀,传遍了黑水河两岸。这天,他刚从县城给家里买了几匹新布料回来,还没等进屋,就被一个从邻县红旗公社那边,特意寻来的汉子给拦住了。
那汉子叫钱大壮,是红旗公社林场的一名护林员,一脸的风霜,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子军人般的干练。
“沈英雄,久仰大名!”钱大壮一见沈青,便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开门见山道,“俺这次来,是代表我们公社林场,想请您出马,帮我们解决一个天大的麻烦!”
沈青示意他进屋说话:“钱大哥,有话慢慢说。”
钱大壮喝了口水,这才道出原委:“沈英雄,俺们红旗公社那片林场,是县里头一份的模范林场!可这开春以来,怪事就没断过!林场深处那片上了年份的老林子里,一到晚上,就传出一种怪叫,跟那小娃儿哭似的,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毛!一开始俺们还以为是啥野猫子,可后来,林场里养的那些信鸽,还有看林子用的猎犬,隔三差五就少一只!现场干干净净,连根毛都找不着!”
“小娃儿哭?还专偷鸽子和狗?”赵小军在一旁听得是啧啧称奇,“这又是啥邪乎玩意儿?”
“俺们几个胆子大的,晚上也去蹲过点。”钱大壮脸上露出几分后怕,“就瞅见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天上‘呼’一下就下来了,快得跟鬼似的!等俺们反应过来,那影子早就叼着东西飞没影了!有人说,那是山里的‘鬼脸婆’,是专门勾小孩魂的恶鬼!”
沈青听着,心里却是一动。白色的影子,夜间活动,飞行无声,叫声像婴儿哭,还专偷小型活物。这描述,倒像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大型猫头鹰——“鬼脸鸮”。这东西,因为脸盘雪白,形如鬼面,夜间叫声又凄厉,常被山民视为不祥之兆。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沈青沉声道,“那不是什么‘鬼脸婆’,是只成了精的大猫头鹰。你们丢的那些信鸽和猎犬,八成是成了它的盘中餐了。”
“大猫头鹰?!”钱大壮听得一愣,“那玩意儿能有那么厉害?!”
“普通的自然没这本事。”沈青解释道,“但若是只活了几十年,体型巨大的‘鸮王’,那就不一样了。它那一对爪子,力气怕是不比鹰爪子差。而且飞行悄无声-息,是天生的暗夜杀手。”
“那…那这可咋办啊沈英雄?”钱大壮急了,“这玩意儿在天上飞,俺们总不能拿炮去轰吧?!再这么下去,俺们林场的狗都要被它给偷光了!”
“不能杀。”沈青摇了摇头,“这东西,在山民眼里是‘报丧鸟’,杀了不吉利。咱们得想个法子,把它活捉了,再送到别处山头放生,也算是除了这一害。”
一个针对这“空中幽灵”的,前所未有的狩猎计划,开始在他脑海中快速成型。
他让钱大壮,先回林场,找一处那“鬼脸鸮”最常出没的开阔地。然后,准备几样东西:一面足够大的镜子,一个从拖拉机上拆下来的大灯灯泡,一个蓄电瓶,还有一张足够结实的大网。
钱大壮虽然不明白沈英雄要这些古怪玩意儿干啥,但还是立刻回去准备了。
三天后,沈青带着赵小军,来到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