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降的巨款,他那宏伟的商业蓝图,又可以向前迈进一大步了。`天/禧`晓^说!蛧_ ¢已+发^布?最/芯′蟑^劫′
然而,沈青心里清楚,钱,只是第一步。要想在这片广袤的黑土地上真正站稳脚跟,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他需要的,不仅仅是资金,更是渠道,是人脉,是那些寻常人连想都不敢想的、能敲开更高层级大门的“敲门砖”。
这天,他刚把那几枚金鸽蛋用棉花仔细包裹好,准备等徐远图那边消息来了就交货,赵小军就又火急火燎地从村口邮递员那里,拿回了一封加急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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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哥!又是徐老板的!”赵小军如今对这玩意儿熟得很,一边拆一边念叨,“这徐老板,真是把咱这儿当成百宝箱了,隔三差五就来电报要好东西。”
沈青接过电报,目光飞快地扫过。这一次,徐远图的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急切,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和为难。
电报上说,那位对东方奇珍异兽极度痴迷的港城大佬,在得知沈青竟能从绝壁之上取下金鸽蛋后,对其本事惊为天人。随即,他又提出了一个更为苛刻,也更为诱人的请求——他想要一件真正的“羽衣”,一件用传说中的“五彩锦鸡”的颈部羽毛,纯手工编织而成的、能防火防水、冬暖夏凉的“锦羽氅”。为此,他愿意再出十万人民币的天价,只求能得到足够编织一件大氅的、品相完美的五彩锦鸡颈羽!
“我的亲娘姥姥啊!又是十万?!”赵小军在一旁听得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感觉自己对钱这个东西,都快有些麻木了,“这港城的老板,是真疯了吧?一件破鸟毛褂子,值十万块?那得是多少头大肥猪啊!”
沈青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五彩锦鸡,这名号他听着有些耳熟,似乎在哪本残破的古籍上见过。
他立刻起身,走到陈雪的书架旁翻找起来。陈雪见状,也放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问道:“沈大哥,又是什么稀罕玩意儿,让徐老板这么上心?”
沈青很快就从一本介绍关外风物的杂记上,找到了关于“五彩锦鸡”的记载。书上说,此鸟非凡禽,只在百花盛开、水土丰茂的隐秘山谷中才有,其颈部羽毛,天生五彩,流光溢彩,相互交叠如锦缎,且质地特殊,不沾水,不易燃。但此鸟性情极其高傲,且有洁癖,对自己的羽毛爱惜到了极点,一旦受惊或者受伤,导致颈羽脱落或沾染污秽,它竟会悲鸣数日,绝食而亡!
“我的天!这鸟儿脾气这么大?!”李佳慧在一旁听着,也是啧啧称奇,随即又担忧地看向沈青,“沈哥,这玩意儿听着就邪乎,还这么有骨气,怕是不好抓吧?咱家现在不缺钱,可不能再为这去冒大险了。”
“是啊沈哥,”陈燕也凑了过来,小脸上一脸的认真,“十万块钱是多,可也没你的命金贵!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咋办!”
沈青看着三女那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他拍了拍李佳慧的手,笑道:“放心,我心里有数。这东西,既然是‘请’,那咱们就不能用寻常的法子。硬来,是肯定不行的。”
一个针对这只极其爱美、又极其高傲的“鸟王”的,前所未有的心理战术,开始在他脑海中快速成型。
他先是让赵小军,去村里手艺最好的王大娘那里,要来一些颜色最是鲜艳的五彩丝线。又去供销社,买来了几面最大、也最光亮的玻璃镜子。自己则在院子里,叮叮当当地忙活起来,用一些之前打猎剩下的、品相一般的野鸡毛和一些零碎的兽皮,扎出了一个看着有些滑稽,却又确实有几分神韵的……假鸟靶子。
“沈哥,您这是…要干啥?”赵小军看着这又是镜子又是假鸟的,满脸的不解。
“这叫‘摆擂台,请君王’。”沈青神秘一笑,“那畜生既然那么爱惜自己的羽毛,又那么高傲,那咱们就给它来个‘选美大会’,让它自己把那身最漂亮的行头,给乖乖地亮出来!”
三天后,沈青带着赵小军和两条神犬,在那位港城大佬提供的,另一张更为详细的、标明了附近几个曾有“五彩锦鸡”传闻的山谷地图指引下,终于在黑风岭北麓,一处人迹罕至、四季如春的温暖山谷里,找到了这只传说中的“鸟王”。
那山谷中果然是百花盛开,一条清澈的小溪蜿蜒而过。而在溪边一块被阳光照耀得最是温暖的巨大青石之上,一只通体羽毛流光溢彩,神态倨傲无比的巨大锦鸡,正迈着方步,悠闲地梳理着自己那身如同锦缎般华美的羽毛。尤其是它颈部那一圈羽毛,赤橙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