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桃穰,双鲤这三个物什讲的都是相思啊!
好家伙,这三个丫鬟是你们玩耍的一环是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清风试探性的念出这首《相思》,眼见自家王爷眉宇间神色越发自得,很有眼色的建议道:“王爷要不要去见见琉璃主子?”
南宴风将手中的书拿正,没有搭理清风,心中却好像是枯树遇到了春风,一夜之间花朵开满了枝头一般。
当夜,云琉璃洗漱过早早的上床入睡了,卧房里只点了一束红烛,烛火的光明明暗暗的摇摆着,忽的一灭。
唯余下闲散月光,三两成趣的洒在屋内两人身上。
男人向着床榻走去,面目表情,目光却灼热的能够将人烫伤的盯着床上倩影。
被褥堆叠在少女脚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热了的原因,少女身上只穿了一件正红色流光纱罩衫,如水一般。
少女面朝里侧环抱着自己,像虾子一般蜷缩身体,透过红纱能看到少女后背清晰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腰肢,丰满浑圆的臀儿。
南宴风喉结滚动,呼吸逐渐粗重,他伸手顺着少女脊骨一点点向下滑去。
流光纱确实不愧于它的名字,莹莹月光顺着男人的手指滑动方向折射出丝丝光泽。
云琉璃在南宴风吹灭灯烛的时候就醒了,她全身紧绷,手抓着藏在枕头下的匕首,准备在那人靠过来的瞬间,一击必杀。
她心中万分担忧,却不敢让自己的呼吸有一丝一毫的凌乱。
为什么绿水没有出现保护她?
难道已经遭遇了不测?
直到闻到一阵宛若生长在雪峰上的松树一般的清冽冷香时,才一下子放松了自己。
是王爷?
时隔半个月,王爷终于忍不住了?
就在这时,南宴风的手一把握住了少女翘臀,粗粝的指尖像是要陷进这团皮肉中一般用力。
“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