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事情太大,自己过去,不仅仅是为了送药,还能有些用处。
不过到现在,她也没回忆起来,自己起到了什么作用。
好在贺景梧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陶大夫,和他一句话,“大夫人这次情况比上次凶险得很,多亏了四奶奶及时喂了安神定心丸,护住心脉,平缓五脏,这才得以安然无恙,苏醒得比上次还快。”
大夫人在回宫路上就醒了,但她合着眼佯作沉睡,傅沉烟看出来了,没有点破。
“陶大夫,母亲现在怎么样了?”傅沉烟问。
陶大夫笑,“放心,我都过来朴景园了,大夫人自是无碍,倒是四奶奶,你应该问问你自己怎样才是,请四奶奶伸出手腕吧。”
“有劳。”傅沉烟莞尔。
陶大夫为傅沉烟把了脉,摇头道,“好在月份大了,胎还算稳,没有大问题,但过于劳累,要小心早产先兆,这可不是好玩得,为防万一,四奶奶近来还是卧床平躺为妙,秋景虽美,可待明年。”
“一直躺着?”傅沉烟大惊失色。
“那倒也不是,只是这十天半月的先躺好吧。”
傅沉烟无奈依从。
陶大夫走后,傅沉烟撑着双臂往上坐起,准备问问九榆堂的事,却被贺景梧疾步冲过来抱住,又把她塞回被窝,只是抱住了,就没松开。
“沉烟,我快吓死了。”他把头埋在她颈窝,低低的说道,不知是不是陷在被子里闷得,声音都是颤栗的。
傅沉烟愣了下,轻声道,“陶大夫说,母亲没有大碍。”
“那你呢?”贺景梧抬头盯着她,双眉都拧成结了,紧抿的唇带了薄怒,只是微微发抖的手指像是有些后怕。
“陶大夫说胎稳,孩子不会有事。”傅沉烟心虚,必须孩子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自己确实冲动了,要是一番颠簸造成早产,孩子出了事,岂不是要他的命?
贺景梧脸色有些发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