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在那里,等待何易回来赔偿。
不少邻居看到贾张氏一脸仇视蹲守何易家门口时都以为她精神失常。
“你们快看,贾张氏在何易家门口做什么呢?”一个邻里议论。
“还不知吗?今天棒梗去了何易家,结果被捕鼠夹夹伤还遭热油烫伤,听闻可能导致不孕,肯定是来索赔的。”另一人附和道。
“索赔?我看是异想天开吧!棒梗无缘无故进何易家落得如此下场怎能全怪到别人头上呢?”其他人纷纷谴责。
“贾张氏心地狭隘,而何易亦不好惹,这场戏有热闹可看了!”人群退至远处低声评论。
没过多久,何易骑着自行车回到家门口,车上还带着块猪肉。
贾张氏见到他后迅即站起来奔向他。
“小畜生,快拿五百块出来赔给我!”贾张氏肆无忌惮狮子大开口,满脸贪婪,像是陷入金钱欲望深渊中不能自拔的样子。
看着眼前这位凶星挡道的妇女,何易内心极不舒服。
“老婆婆,你到底犯哪门子神经了?凭什么要我赔你钱?”何易感到莫名惊愕,心想这个老妇人大概脑子有问题。
“小畜生!棒梗为了帮你打扫卫生,脚被捕鼠器夹住还被火锅灼伤裆部,医生说组织受伤将来器官可能无法发育长大,都是因为你害的,你觉得不该赔吗?”贾张氏怒睁双目,牙齿紧咬。
“什么?”“棒梗去我家偷东西?”听到这里,何易不禁震惊万分——原来家里竟遭贼患!
只要听到贾张氏说棒梗帮忙打扫,何易就知道这是胡说八道。
以那懒惰的小白眼狼怎会好心来打扫?更可能的是去行窃才对!
见此情况,何易愤然停止继续同贾张氏纠缠下去,停下自行车转身冲向家中打算先看看家里受损状况如何再说。
“小杂种赶快赔钱,要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你家门阶!”眼瞅着何易转头离开,贾张氏上前试图拉拽住他不放,再次上演在轧钢厂哭闹勒索的一套把戏妄图迫使对方赔款。
可惜她找错了对象,这并非那种能任其讹诈的角色。
“你个蠢货,滚出去!”面对贾张氏无理取闹行为,何易暴怒之下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何易根本不会容忍像贾张氏这样的人捣乱耍泼。
“砰~!”一声清脆响声之后,贾张氏当即被打傻了。
“天啊?何易这个人居然动手打人了?”围观者们无不惊讶。
“贾张氏虽说不懂做人处世,但如果棒梗真不能生育了,何易这下手也太狠了!”“哼!老东西活该!”
“......”
众人目瞪口呆,被眼前的情景震撼得说不出话。
有人为贾家感到不平,认为何易下手过重;也有声音表示贾张氏无理取闹,被打完全是咎由自取。
当贾张氏还在发懵时,何易回到家一看,屋内一片狼藉:火锅调料洒了一地,门也被踹坏,景象凄惨。
怒气瞬间涌上心头。
何易火冒三丈。
那小白眼狼竟敢跑到他家搞破坏,决不能容忍这种不知悔改之人!看样子,这孩子己经被惯坏了!
这次,何易下定决心,要把这个不成器的小子送进少年管教所改造! “畜生!你居然敢打我?我今天非收拾死你不可!” 贾张氏反应过来,捂着被掴的脸颊,一脸狰狞,恶狠狠扑向何易。
贾张氏是个挑事高手,性子刻薄刁钻。
众目睽睽之下被打一巴掌,哪里还能忍住,立刻上去厮打。
“不要脸的老巫婆!棒梗偷我东西闯入家里,己经让我损失惨重,我还未计较。
现在你还来撒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何易愤怒至极,偷盗本就违法,即便遭到报应也是自找的。
更令人厌恶的是,贾张氏毫无道理可言,不但不认错还要勒索赔偿,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滚出去!”
见贾张氏继续冲上前,何易一脚将其踢开,首接摔倒在地。
何易果断干净利落的一脚踢飞,引来众人更多议论,多数指责起他来。
“这位何先生未免太过狭隘!贾东旭都己经残疾了,现在的棒梗又被火锅烫残废,给点赔偿也就过去了,还动粗暴打人家贾张氏,也太欺负人了!”
“没错!何先生也太斤斤计较了吧!不管怎样都有责任在,怎么可以对小孩子动手呢!实在不像个男人的行为!”
“棒梗再有错也只是个小孩,怎么能与小孩较真儿呢?我看就是瞧准贾家没有男人,故意欺负弱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