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说的话,傅宴修也就只听到了一个称谓……
姜时愿有些无言,但当初的确是自己答应了傅宴修要改口,结果第二天就又给改回去了失言在先。
再加上如今傅宴修神智明显不是很清楚,所以姜时愿喊起来也就没什么负担。
“傅宴修,你可以先松开我,让我先去帮你弄些冰块之类的降温吗?”
傅宴修抱着她的手,好半晌也不见松开一点。
在姜时愿还在怀疑傅宴修是不是选择性的听懂一些自己想听的,不想听的通通过滤时,低哑的嗓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
“你会丢下我逃走吗?”
“不会。”姜时愿虽然不知道傅宴修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但还是跟哄孩子似的耐着性子温柔的哄他。
“我说话算数,你也要说话算话,兑现你的承诺。”傅宴修说着,紧抱着她腰肢的手方才终于松开。
姜时愿来不及琢磨傅宴修的话有没有弦外之音之类的,连忙扶着傅宴修,指挥其到沙发处坐下。
急切的伸手先摸了摸对方的额头,试额头上的温度。
而她没注意到的是,原本神情比以往慢上好几拍的傅宴修,深邃的桃花眼目光正聚焦在她试体温时靠近的唇瓣上。
没有任何唇釉口红的点缀装扮的菱唇,却比花园里开得最娇艳的那朵玫瑰还要诱人。
明明会因为其他异性稍微一点的触碰而产生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这一点,似乎在他身上并不奏效。
姜时愿很信任他,对他毫不设防。
只要他俯身,就能吻上并占有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方泽,让姜时愿彻底属于他。
傅宴修忍不住昂头起身,逐渐靠近就在眼前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