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栀反应也快,在他伸手过来的瞬间就起身往另一边躲去,但手臂还是被淋得正着,纤细白皙的手臂瞬间泛红。.d~i\n·g^d?i_a*n/k′a.n.s¨h!u~.~c+o*m¨
她把手臂上的汤甩掉,杏眸瞪着他,“黎景泽,你有病吗?”
“我没病,你才有病,自从你回到这家,家里鸡犬不宁,你一天不搞事,你心里就不舒坦,你到底想干什么?”黎景泽大声质问。
“如果我说是!你满意了吗?”
黎栀气不过,端起桌上的那锅汤朝他身上泼去。
因为手臂有伤,动作慢了点。
黎景泽反应也快,还拽着黎茉莉躲开了。
黎栀见没泼中,又把锅朝他们砸去。
黎景泽没料到他会砸锅,闪躲不及,眼看就要被砸中。
突然有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他们面前。
拿着黑色的警棍把铁锅击落。
铁锅落地发出“哐当”的声响,在地上滚了几圈。
黎栀解释说,“二哥,我不是想砸你……”
在这个家,二哥对她最好,前世还帮了她好几次。
她不想和他闹太僵,其他人无所谓。
黎景佑没想到自己大半个月不回家,一回家就遇到这种事。
“我知道。”
他收起警棍扭头问弟弟,“发生什么事了?你又干了什么事?你一回家就惹事,不如留在学校,别回来了。”
黎景泽被扣帽子,首呼冤枉,指着黎栀说,“二哥,你误会了,不是我惹事,是她惹的事,我也刚回来,还没十分钟呢。”
黎永革沉声勒令小儿子,“黎景泽,赶紧给栀栀道歉。”
黎景泽觉得自己没错,还一心想替黎茉莉讨公道,“爸,她害茉莉的手被烫伤成这样,还发疯用锅砸我们,凭什么还要我道歉,要道歉也是她道歉。”
袁蕙兰拿着烫伤膏上前,“栀栀,你的手臂被烫伤了,快坐下,让妈给你涂点烫伤药膏,涂药膏就不会留疤了。.g¨u`g_e?b.o?o·k?.,c_o?m.”
黎栀抬手拒绝她的靠近,“不用了,我上楼了。”
袁蕙兰知道她生自己的气,也不敢怪她,生气是应该的,把药膏递给二儿子,“景佑,你快点拿烫伤膏给上去给栀栀,让她涂上,快去。”
黎茉莉心里委屈,她也伤了啊,伤得更严重,只顾着把药膏拿给亲生女儿,不顾她的死活。
她捂着手蹲在地上哭,“三哥,我的手好疼,要是留疤怎么办?我以后还要弹钢琴了,考不上大学,也没法在重要场合弹钢琴了?我的梦想和我的后半辈子该怎么办?呜呜呜……”
黎景泽赶紧扑过去把袁蕙兰手里的药膏抢走,拧开孩子就给茉莉涂上,“妈,她不要就算了,不识好歹!茉莉的手伤的更严重,赶紧涂点药膏送去医院,她还要高考还要弹钢琴呢。”
黎景泽看到这么多人关心黎栀,她还不领情,相反茉莉没有人关心,伤的更严重,她妈还把药膏给黎栀,不给茉莉。
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对搞艺术的来说手更重要。
两边都是妹妹,黎景佑也不好这种时候去抢药膏,出声叮嘱弟弟,“挤一点,剩一点给黎栀。”
烫伤膏开过了,用了一半只剩一半。
“刚才的汤不烫,黎栀只是轻伤,手臂红了一点而己,不会留疤,用水冲一下就好了。”
黎景泽嘴上那么说,心里想着给她留点,不小心挤多了就全部挤了出来。
“我……”
黎景佑脸色一黑,“看你干的好事!”
黎景泽说,“我送茉莉去医院,顺便给她买一条行了吧?”
黎茉莉抢过他手里的棉签,“三哥,我不去医院了,你先去给黎栀买药膏吧,我先回房间了。”
说着,她哭着上楼回房间了。
她故意不去医院,拖着不治,黎栀靠着伤疤让他们愧疚,那她也可以啊。
黎景泽追过去,想劝她去医院,“茉莉,我带你去医院,去医院才好的快,别拿自己的手开玩笑。.萝?拉-小¨说/ -首/发^”
黎景佑抓住他的衣领, “你还不快去买药膏?”
他见黎茉莉己经上楼,她性子执拗,估计劝了也不听,“我这就去行了吧?”
说完就转身出门去买药膏。
黎永革想到什么,冲着他的背影嘱咐说,“再买多几条去疤膏。”
“知道了。”
黎永革扶着默默流泪的袁蕙兰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