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单薄的系带衬衫根本就无法抵抗北市寒冷的天气。
风衣配牛仔裤,下面穿得高跟鞋,一看就是没来得及多想,随便套得一身衣服。
急急忙忙赶过来的人身上带着寒冷空气的干燥,进门时,一股寒意就从她的身上袭来。
冉以蓝点点头问了声好,没有点出计琼已经保持着这个动作僵持很久没有反应,像是连接不畅机器人卡顿一样的行为,而是回答了计玉华进门时问得问题:
“还好,只是皮外伤,医生说可能会留疤。”
计玉华眉头一立:“那就很严重了。”
她扭头脱了风衣嘴里骂骂咧咧的目标只有那个该死的凶手,然后指使计琼去打壶热水去,粥放下她来喂。
得到指示的计琼端着水壶走出了病房。
“阿姨……”
冉以蓝欲言又止的话被计玉华制止。
制止的人不自在地拎起自己的衬衫闻了一下,好像从上面闻到了昨天的火锅底料香气。
“你和小琼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孩子和别人不一样。”
计玉华停顿了一下,观察病床上的人面上的神色,确定没有露出抗拒或者其他的负面情绪后,她才接着说:
“当然,阿姨也知道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她太在乎你了,也太依赖信任你,在她的世界里,根本没有你会受伤这一情况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