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厢的灯,漆黑瞬间笼罩充满整个房间,又被点上的蜡烛驱逐出一小片空间。
“你们有人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压着嗓音,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处,计玉华低着头深沉地发问。
“诶?明天难道有什么特殊的节日吗?比如南岛特色之类的?”
舒桃茫然地回答。
这是合理猜测派。
虽然可能也不太合理。
“笨蛋,要是有什么节日的话早就大张锣鼓宣传了。”
袁盈轻拍了一下她的头,把作为道歉赔礼的双皮奶推到她的面前。
意思很明显,吃吧,堵住嘴后就别再说话了。
计玉华深沉地摇摇头,昏黄的烛光把她的面孔映照地明明亮亮,在优越的鼻梁上打下阴影。
“难道明天会有大灾难发生?比如敌军还有三秒抵达战场,再比如天灾?”
店长用勺子搅动着杯中褐色液体,也不喝就这样看着。
她理着长指甲,慢条斯理地开口。
这是胡言乱语派。
先不说天灾,天灾前面的那个到底是什么啊?
吃也堵不住嘴的舒桃居然真觉得有什么可信的地方,思考了一会儿反问道:
“那为什么要明天晚上叫我们过去?”
“笨蛋,当然是因为要统一躲进防空洞啊。”
延用小朋友之间称呼的店长笑眯眯地回答。
神情自若的模样真的看不出她是在一本正经的开玩笑,还是真的是这种离谱的猜测。
被说服的舒桃一拍桌子,大力差点把蜡烛拍起,蜡油差点滴到计玉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