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又看看严简,点头道:“神医若是不嫌弃,可以和我一同睡金帐旁的小帐。”
“多谢。”严简点头跟着女孩从帐中退出,又在路过云倾时,冷冷与之嘱咐,“莫要忘记与你夫君上药。”
话罢,严简带着女孩离去,独留赵四与云倾在帐中。
赵四与云倾一同目送严简离去,待听不到二人的脚步声,云倾才上前,走到赵四身后,起手与之宽衣。
“害怕吗?”赵四展臂,低声与云倾问话。
云倾不语,只是解开赵四的腰带,替其先将外袍褪下。
褪了外袍,赵四从上到下都生了寒意。
云倾问:“可是冷了。”
赵四扬唇笑上一阵,小声道:“不冷。”
“那且忍忍……要上药了……”云倾贴着赵四后颈说话。
赵四边听边忍着药粉散落后,背心传来的刺痛。那刺痛持续了很久,持续到云倾与她穿上外袍,再持续到她拥这云倾在那张金灿灿的床上入眠,再持续到晨起时,严简携女童一同来与她看诊……
“莫不是药方有毛病?”赵四挽着云倾的手,侧坐在床榻上。
严简把过脉,冷哼一声,道:“既是敢挨上一刀,如何敢抱怨我神医药方有毛病?疼!那便是对了!若是不疼,才麻烦呢。且好生休养吧。如此刀伤,该是要休上十天半月的。赵夫人,你可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