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留学籍,学校也不愿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会做出怎样恶毒的事。
甚至不需要她求情,自然有人会帮她和稀泥。
她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冲无辜之人发泄恶意。
“我回来了……”
一进家门,陆茵便紧张地握紧手上的包带,看着满地寒芒的酒瓶碎片,她知道,父亲又喝酒了。
“妈……”
陆茵扔下包,焦急地跑进客厅,双手颤抖地扶起额头上鲜血横流,满脸淤青的母亲。
那一双平日里高高扬起,似乎不把所有人放在眼中的蛮横双眼,瞬间浸满了泪水。
“那死畜牲又打你?为什么不离婚!为什么!他养小三,你不管,他家暴,你不管!凭什么!”
陆茵抓着自己母亲的头发,近乎癫狂地冲她咆哮,眼泪横流。发泄完毕后,又懊悔地将满身伤痕的母亲小心翼翼搂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