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鱼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她筹谋这么多。”严修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廊边,倚着房柱子,甚是不解的问烟织。
仇烟织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鱼儿很合我眼缘。”能让她真正上心的事并不多,有一个合心意的人对她来说也是极难得的。
“那你将她收为己用不就行了?”严修还是不理解,既然喜欢那抢来便是,为何还要费尽心思的将她送走?他真是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