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此间四人中,唯独齐贵人膝下空虚,无子无女。
要说她对其他三人能生育公主是羡慕,对什么也没做,就空手得了儿子的宜嫔和宁嫔,就是嫉恨了。
玉贵人依旧事事觑着贺嫔的脸色,小心说道。
“齐贵人说的哪里话,也有人不靠皇上宠爱的,比如咱们娘娘。”
贺嫔和和气气一笑,道。
“你们几个也忒碎嘴。”
“本宫早告诉过你们,宫里风言风语最是不能信。”
“你们听那个干什么?”
“不过安安稳稳过好自己的日子。”
“咱们几个倒是有指望,只看着公主。”
“倒是齐贵人,你也确实该为自己打算打算。”
齐贵人冷笑一声,竟称不上多恭敬。
“打算,怎么打算,皇上万年只翻宜嫔那狐媚子的牌子,”
“白日里的时辰又都被宁嫔这样的心机小人霸占了去。”
齐贵人算起来比慕卓宁和陆婉宜还早几年入宫,年岁已经不小了。
但她运气不好,始终没能生下一儿半女,又无皇上偏爱,总觉得在宫中无从立足。
怜贵人是个跳脱的性子,看着唉声叹气的齐贵人突然笑道。
“你不若去与宁嫔多结交一番。”
“人家吃肉,总能轮得到你喝口汤不是?”
“你看看娴贵人,平日里多孤傲的性子,见到宁嫔就上赶着黏了上去,”
“什么尊严全不要了,如今不也得了利。”
齐贵人连贺嫔都未放在眼里,又岂会理会怜贵人。
听着这话不中听,一甩帕子就掉脸子走了。
他们几人关系微妙,并不像陆婉宜那个小团体稳固。
除了玉贵人仿佛对贺嫔颇为忌惮,怜贵人和齐贵人却是各自为政的。
瞌睡总有人递枕头。
那日怜贵人的话虽是揶揄讽刺居多,但齐贵人还真听进了心里。
她虽打心眼里也不怎么看得上慕卓宁,但与陆婉宜相比,慕卓宁似乎好相与多了。
齐贵人正苦于没有机会,又放不下架子主动接近慕卓宁,紫萱殿却在这时给各宫送来了品茶会的邀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