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首先,我确实不知道,”姜悯拿起包,站起来,“其次,即使我知道,我也无可奉告。”
“简总,你家世显赫,位高权重。但我想,没有人有资格去随意作践别人的人格和尊严。”
“失陪。”
姜悯走了。
简燕屏独自坐在原处。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宁柔的那天。女人纤细,柔弱,因长期被人欺凌,眼眸里流露出淡淡的怯意。
恍惚间让她想起当年的自己。
曾经被父兄逼迫联姻的自己。
那时她不过才二十岁,还在读书。也是一张白纸般的年纪。豺狼虎豹环伺,有多少次,她也想哭,想寻求别人的庇护,但她只有她自己。
她擦干了泪,握紧了刀,才护住了自己,不被人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