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像只刚下了蛋的骚包母鸡!
宁修文已经满目紧张。“青青,你听我说,那么好的地,不能让别人买走,总归那些地,以后……”宁修文低声解释。像以前一样,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剩下的全靠陆青青自已脑补。无非就是,让陆青青以为自已以后是宁家人,那地还是她的。说完,他便想扯着陆青青走,想找个无人地打发她。陆青青照着男人的脸一巴掌就甩了过去。“借我的钱,吞我家的地,你好厚的脸皮!”别说,宁修文确实长得不错。文雅皮嫩的小白脸一个。只不过,眼角和嘴角都有些下垂。这种面相,年轻时觉不出,等上了年纪,就是典型的三角眼,刻薄寡恩,狡诈贫苦之相。就是俗话说的,骨相不行。被陆青青一扇,宁修文竟差点滚倒在地。没用的读书人,连一个女人的力气都不如。华而不实,也就能骗骗那些没见识的女孩子。“八十两,今天给我还了!不然,我不介意把事情闹大,让你同窗,夫子,都给评评理!”“三月十六就是院试的日子吧,也不知道对宁大公子有没有影响?”“听说,你的夫子很重视你哟。”进门前,这些人就在谈论宁修文考试成绩好,夫子对他寄予厚望。这个时代,很注重品行,一旦闹开,他连下场的资格都会被剥夺。陆青青这一举动,着实把人震住了。好半天,大家才清醒过来。宁修文捂着脸,眼睛睁的老大,有种不知云里雾里的蠢货样。丁香尖叫的像公鸡打鸣。两位同窗收起悠闲之态,全都站起来,目光复杂难辨。院试在即,他们是同窗,更是竞争者。本来今日就是来讨教探口风的。宁修文借了人家八十两银子不还,真的假的?“陆青青!你敢打我儿子!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谁借了你八十两银子?”刘氏凸着眼睛破口大骂。眼里冒出的那狠劲儿,就跟要杀人似的。心虚,力气过猛了!陆青青脸色发冷。这老太婆是忘了自已以前过的什么日子了。一个寡妇,带着读书的儿子,靠着以前丈夫留下的一点银两过活。钱花完了,吃不上,穿不上,冬天给人洗衣服,把手都洗烂了。要不是陆青青这个蠢货,今天从家里拿点粮,明天偷点钱,宁修文还能读的了书?早他妈沦落成地主家看门的狗子了!忘恩负义的东西!“婶子,知道你说话直,没想到张嘴就拉。这么说,宁修文不也是有娘生没爹教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