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
看来腰带上的玉石应该是公子发病时磨掉了。男人警告完,就走了。丁宏时父女大松了一口气。“香儿,你胆子太大了,怎么敢撒这么大的谎,你就会扎那么几针,早晚穿帮!”“爹,是他们自已先认错的。”她就是看见那人穿的怪好,过去看看而已,谁知道就被当成救命恩人了。“爹,那人可是县令公子,无论如何,咱们都得搭上。”丁宏时当然也不想放过这么大的机缘。可县令公子的病他治不了。要是被查到是他们撒了谎,那也完了。“哎,你太任性了!”“爹,你怕什么,反正连城里的庞大夫都治不好县令公子的病,都说在等死了。咱等他下次发病随便扎几针应付一下,再说治不好就行了。反正,咱也是被请到县衙治过病的人,以后没人敢小瞧。”“那到底是谁给县令公子做的针灸?”丁宏时担忧的是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看到陆青青和陆四喜朝那走才跟过去的,别人没看到。总不能是陆青青治的吧?”那是不可能的。丁宏时也知道不可能。给县令公子看病的庞大夫说了,那针法相当娴熟高超,一看就是老手。陆青青就是懂点医术,也不可能几天之内把针灸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