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去的。"
"嗯,谢谢兰姨,说出来舒服多了。"他转头望向柜台边的身影,丁浅已经偏过头去面对墙壁睡了,背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那你的病......"兰姨压低声音问道。
"好多了。"凌寒的目光温柔地落在熟睡的人儿身上。
他们低声交谈着,生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人。
却不知道,柜台后的丁浅早已醒来,此刻正死死咬着下唇,咸涩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衣袖。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比不上心头翻涌的疼——她的男孩,原来独自承受了这么多苦难。
当天晚上,凌寒在睡梦中,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他起来开门,看见丁浅站在门外,发丝微乱,她说:“我发噩梦了”。
!凌寒把她牵进房间,让开位置让她在身侧躺下,他突然失笑了起来,这一幕有点熟悉,记得有一个晚上,他也是半夜敲了她的门。
丁浅在他身侧躺下,手自然的往他的腹部探去,他握住她作乱的手,无奈的说:“你怎么.....”
丁浅的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睡衣的纹路,突然问道:"你还记得在村里,你骑自行车带我去镇上那天吗?"
凌寒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当然记得。"声音里带着笑意,"不过这跟你现在耍流氓有什么关系?"
她在他怀里轻笑出声:"那时候我不小心撞到你后背,你让我抱紧..."耳尖悄悄泛红,"那是我第一次抱你的腰,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崎岖的乡间小路上,身后少女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腰,手指在他腹前紧张得微微发抖。
凌寒低头吻她发顶:"其实我也是..."
"那时候我好害怕,"她的声音轻轻的“怕依靠你会让我变得软弱..."
月光透过窗帘,在她睫毛上投下细密的阴影,"可回程时我突然想,就靠一下吧..."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抱着你的时候,心里突然就有了安全感。"
凌寒心头一颤,突然清晰地想起那天——山风微凉,背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随后是她整个人轻轻贴上来的温度。
原来在那一刻,她就在他身上,找到了对抗全世界的力量。
他抱紧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指节微松让她挣脱。
"现在也是..."丁浅理直气壮的说,"我害怕的时候,就想摸摸这里。"
掌心贴在他腹肌上,"特别有安全感。"
凌寒轻叹一声,耳尖泛起淡淡的红晕:"你是找到安全感了,可我..."声音里带着难得的窘迫,"就觉得不好意思啊。"
丁浅突然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少爷身材这么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指故意在他腹肌上戳了戳,"这么好看的腰线,不抱白不抱。"
"你..."凌寒捉住她作乱的手,却被她反手十指相扣。
丁浅突然一个翻身跨坐在凌寒腰间,长发如瀑般垂落,发梢扫过他的胸膛。
在他错愕的目光中,她俯身吻住他的唇,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分开时,她的指尖抵在他唇上:"下午你们说的..."声音轻轻的,"我都听见了,你这个傻子..."
他刚想说点什么,丁浅却已经低头,将吻落在他心口的位置,一字一顿:"我在了,凌寒,以后不准再瞒着我..."
凌寒的喉结剧烈滚动,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他吻去她眼角的湿意,哑着声音说:"好..."
这个承诺很快被淹没在更深的亲吻里。
凌寒突然停下这个几乎要夺走呼吸的深吻,双手捧住她的脸,喘息粗重:"浅浅,睁开眼..."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看清楚我是谁。"
丁浅睫毛剧烈颤抖着,缓缓睁开湿漉漉的眼睛。
月光在他轮廓上镀了层银边,双眸暗沉如渊。
她嘴唇轻颤:"少...爷..."
这个称呼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凌寒猛地又吻下来,比先前更凶更急。
丁浅被抵在床上,后背紧紧的贴着被褥,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
他手指穿过她发间,另一只手死死掐着她的腰,仿佛要把人揉进骨血里。
"叫我..."凌寒伏在她耳边呼吸粗重的哑声要求。
丁浅刚轻唤出声:"少爷..."
话音未落,凌寒的吻又铺天盖地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