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低沉,“我有信心让你日久生情。”
他混不吝地咬重某个字节。
“别痴心妄想了!”桑夏羞恼至极,眼神恨不得吞了楼柯砚,“满嘴跑火车的流氓,免费送我,都不要!”
楼柯砚冷不丁地嗤笑,深邃的眉眼混着几分宠溺的温柔。
他倏地,没得由来地反问,“你是真不喜欢我吗?”
他面容上浅淡柔和的笑让桑夏回答时迟疑了一秒。
但她还是给了否定的回答。
楼柯砚反而笑得更灿烂了,“宝宝,你说得对,你的确愚蠢又胆小,你害怕没出息地喜欢上我,怕我玩死你。”
他三言两语便说中了桑夏的心事。
桑夏之所以敢和梁淮州谈 那是因为她知道梁淮州粗鄙浅薄,爹味儿重,她根本不会对这种男的动心。
她可以全心全意地图梁淮州的钱。
但如果这个人换成楼柯砚,她就不敢保证了。
楼柯砚的高级混血感恰巧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死洋鬼子懂浪漫,撩起人来总是能把她撩得七荤八素。
她只是个贪财好色的普通小女孩。
她很怕自己被楼柯砚的美色勾引得团团转,深陷其中苦苦挣扎,无法抽身。
她不是楼柯砚,没有资本去赌。
楼柯砚捏了捏桑夏纤细的脚踝,嗓音里带着几分宠的意味,“宝宝,我怎么舍得玩死你啊。”
“你己经在玩我了。”
设这么大一个局,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楼柯砚没谈过恋爱,全凭个人感觉对桑夏掏心掏肺地好。
看来桑夏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好。
楼柯砚眉宇沉了几分,单手拿着手机,冷脸,手指上下滑动,像是在找什么。
桑夏不知道这人在作什么妖。
只是看到他臭脸,烦得想给他一拳。
楼柯砚的手机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哭声,有点凄厉的鬼哭狼嚎。
正当桑夏准备仔细辨听时,楼柯砚将声音调到了最大。
女人凄惨的鬼哭狼嚎清晰地传入桑夏的耳中。
楼柯砚将手机翻转,屏幕对着桑夏,淡笑,“宝宝,这才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