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轻一笔重一笔,注入灵力自然难控制,唯有手稳,心稳,神稳。”
“下笔方有神助。”
女人掌心覆在她手背上,执起笔,牵引着她一点点在符纸上描绘。
祝卿安彼时满眼只有她浓墨般柔顺的发丝,露出一小块的玉白耳垂,满心只有身侧贴靠过来的暖柔馨香,手背上绵软的触感。
心不稳,神也不稳。
或许是她实在孺子不可教也,越尔也教累了,终于把她从朝眠峰放了出来。
或者说,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