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懦弱的性子。”她听完水倦云的话,不悦刺一句。
水倦云不想理她,只是打量几眼祝卿安的样貌,面上终于露出惊色,只是眼有白绢遮掩,盖去了三分骇然。
“竟是如此像。”她喃喃低语,免不得出声感慨。
“这真的不是她……”吗?
“不是。”越尔半点没犹豫打断她。
“不是,她只是她自己。”
越尔垂眸强调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