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弟子们也颇为自豪,纷纷向令狐冲竖起大拇指,岳灵珊更是流露出几分钦慕之情。+零?点~看′书? ,哽*歆_蕞¨筷+
然而,令狐冲却如坐针毡,脸涨得通红,苦笑着摇头道:
“师父、各位长辈,您们真是抬举我了。
我哪有本事对付田伯光,反被他几招击败,还负伤累累。
救下仪琳师太的另有其人。”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议论纷纷。
“什么!?”
“救下仪琳师太的另有其人?”
“究竟是谁制服了田伯光?”
岳不群的笑容凝固,脸上浮现尴尬之色,捋须的动作也停滞下来。
他冷冷地瞪了令狐冲一眼,眼中满是不满。
这个不成器的徒弟,怎么能在这种场合乱说话?
仪琳师太则神情激动,皱眉问道:
“令狐少侠,若非你所救,又是谁出手?那位高人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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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苦笑一声,想起昨日见到的白衣道士,心中泛起惆怅之意,拿起腰间酒葫芦喝了一口,自嘲道:
“与那人相比,别说一个我,哪怕千百个我加起来,也不配替他提鞋。”
这一番话,再度引发众人哗然。
岳不群也颇感惊讶。
他清楚,自己的首徒令狐冲生性狂放不羁,尤其饮酒后更是狂态毕露,常将天下英雄视若无物。
然而今日,令狐冲竟对一人赞誉有加。
或许此人真非凡品。
岳不群眉间微蹙,目光中透出一丝精芒,对那出手相救者生了几分好奇。
随后,借着三分酒意,令狐冲缓缓讲述昨夜在回雁楼的遭遇。
“那白衣道长武艺超群,举手投足间飘逸如仙,却又威势无穷。
田伯光向来凶狠跋扈,鲜有人敌,可在他面前,却如蝼蚁般无力挣扎。”
说到此处,令狐冲已有几分醉意,愈发兴奋,大声道:
“那位白衣道长的武功与气度,实为小子生平仅见。
即便我师父号称‘君子剑’,亦不及其万一。
若能得他三分风采,此生无憾矣!”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难以置信世间竟有如此人物。
岳不群脸色阴沉,冷冷扫了令狐冲一眼,眼中满是怒意。
“这个逆徒,竟胡言乱语!”
人群中,岳灵珊急忙上前,拉住令狐冲劝道:“大师兄,你醉了,随我回去吧……”
令狐冲哈哈一笑,挣开岳灵珊,又饮一口酒。
“我没有醉,所说皆是真心话。
可惜那白衣道长根本不在意我,否则定要与他痛饮三百杯!”
岳不群实在忍无可忍,闪身而出,指尖轻点,令狐冲顿时昏迷。
“丢人现眼,带他回去。”
随即,他对厅内各派宾客抱拳致歉,苦笑连连:“犬子失礼,方才醉言妄语,望诸位海涵。”
此刻,一直沉默的仪琳摇了摇头,郑重说道:
“并非如此,令狐师兄所言句句属实,田伯光确实命丧苏道长之手,魂飞魄散,不庆痕迹。”
众人怎会相信她的话?
嗤笑声悄然弥漫开来。
“有趣,一个醉汉,一个小尼姑,不知如何逃脱田伯光的魔掌……”
“嘿嘿,还编造出个白衣道长,真是荒唐。”
“世上哪有这样的武功?不动手便能击杀半步宗师级的田伯光?”
听着这些嘲弄,仪琳心急如焚。
那纤细如葱的手指紧紧抓住衣角,带着几分哽咽,辩解道:
“不是这样,我是出家人,绝不说谎,苏道长确实有这样的能耐……”
人群中,一位身材矮胖的中年男子冷哼一声,嘲讽道:
“一个小尼姑,这般在意一个道士,怕是起了俗念?尼姑道士相配,倒是难得,哈哈哈……”
此人正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
他开口后,青城派弟子随之附和,各种污言秽语接连冒出。
“小尼姑找小道士,真般配!”
“哈哈,师父说得极是!”
“看那小尼姑急得脸红,若非为情郎辩护,怎会如此失态?”
“白衣道士救你,怕是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