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和实力,他在中共特工中的地位一定很高,在中共内部,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一定极少。那么,问题来了,他怎么与他背后的组织联系呢?他如何传递情报?如何接受指令?他又如何在不首接出面的情况下,指挥他在特工中的下属呢?”
她说出了她的推断:“他会有一个中间人,这个中间人就是一个通讯员,一个信史,给他联络中共组织,传递情报。”
她说:“我们要查的,正是此人。”
贺军和包伟听得连连点头。
她说:“我有个基本判断,因为中共内部保密的制度,这个人不会是糟坊的人,也不会是袍哥,甚至表面上与糟坊没有任何首接关系,这样可以秘密做事,他却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比如医院,他可以假装去看病。我怀疑达生医院曾经就是这样一个地方,逃走的柯大夫很可能就是他的通讯员。”
她说:“如果真的是这样,柯大夫逃走了,中共一定会安排另一个人来当他的通迅员。”
包伟说:“说一千,道一万,这个人会是谁呢?”
“我不知道,所以,我们要查。”邬文静说:“但我相信,这个人很快就会在糟坊现身。”
贺军沉吟片刻,郑重地说:“好,你们死死盯着那里,但是,在没有证据之前,你们谁也不能动温老板。”
邬文静和包伟答应了。
对于女人,包伟有他的看法,他斜视着她,不由感叹:“能够伤害温老板的,一定是女人,能够对付温老板的人,也一定是女人,比如邬队长。”
邬文静笑了笑,不置可否,眼中却闪着些许的茫然。她想到了袁文,那个迷一样的日本女人。
也许,打开糟坊的钥匙,就在这个女人身上。
温政的弱点,就是这个女人。
这个迷一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