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胆大的村民里里外外搜了一遍,连床底下都翻过了,却什么都没发现。¨7~8*x,s\w?.+c,o*m,
“赵村长,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有人忍不住问道。
赵有才脸色铁青,嘴唇还在微微发抖。
“放屁!老子亲眼看见的!一个……一个没脑袋的人影,就站在我炕头!眼睛还往外淌血!”
众人一阵无语……这是吓傻了吧?
他老婆瘫坐在地上,死死攥着衣角,声音发颤:“我也看见了……它……它还伸手要抓我……”
他儿子赵得柱裤裆还是湿的,这会儿也清醒了,缩在墙角,眼神发直:“它……它还说话了……”
“说啥了?”有人好奇地问。
“它说……说……”赵得柱咽了口唾沫,声音越来越低,“还我命来…还说自己死的好惨…”
围观的村民顿时安静了一瞬,随即有人干笑两声:“得柱,你个瓜娃子是不是喝多了?”
“老子没喝多!”
赵得柱突然暴怒,“那东西就他妈在屋里!你们没看见是你们眼瞎!”
众人面面相觑,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最终,老支书叹了口气,摆摆手:“行了,都散了吧,明天还要上工,都回家睡觉去。”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赵有才一家三口站在院子里,夜风吹得火把忽明忽暗。
……
远处,陈野躲在村口的老槐树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手里捏着那个小巧的投影仪,指尖轻轻拨动开关。
“第一轮只是开胃菜,好玩的还在后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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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有才硬着头皮把老婆和儿子赶回屋里,自己却不敢睡,点了盏煤油灯,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手里攥着一把砍柴刀。
“爹……咱、咱要不今晚别睡了…我怕…”赵得柱缩在炕角,声音发颤。
“怕个屁!”赵有才骂了一句,但自己心里也发毛。
刚才那东西……太邪门了!
明明屋里没人,可那个没脑袋的影子,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炕边,甚至还伸手朝他抓过来!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可今晚……
“砰!”
突然,后院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啊!!!”赵有才的老婆尖叫一声,直接从炕上滚了下来。
“又、又来了!”赵得柱吓得直接钻进了被窝,浑身发抖。
赵有才咬牙站起身,提着砍柴刀往后院走:“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在装神弄鬼!”
他刚推开后门——
“唰!”
一道白影猛地从眼前飘过!
赵有才浑身一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白影竟然缓缓转过身——
一张惨白的脸,七窍流血,嘴角却诡异地向上扬起,直勾勾地盯着他…
“嘿…嘿嘿…找到了你了……”
阴森森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1/3/x′i`a/o?s/h\u?o`..c?o!m*
赵有才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你……你是谁?!”他声音发抖,手里的砍柴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白影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向他的胸口——
“你的心……是黑的吗……”
“啊——!!!”
赵有才终于崩溃了,连滚带爬地往回跑,结果一脚绊在门槛上,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他老婆和儿子听到动静,刚想出来看,结果一抬头——
“啊!!!!”
那白影不知何时已经飘到了堂屋门口,正歪着头,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赵得柱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赵有才的老婆瘫软在地,裤裆湿了一片,嘴里不停地念叨:“别过来……别过来……”
“啊!!!救命啊!!!”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闻声赶来的人,看着这一家子惨样也一阵无语。
说他们故意的吧,这么大的人,又是一村之长,也不可能开这样的玩意。
要说有什么……众人也是感觉后背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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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野躲在草垛后面,差点笑出声。
投影仪的效果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甚至可以穿墙!
他刚才只